對於妺喜和連清,似乎是彼此質疑的兩個人,連清擔心妺喜心軟,妺喜擔心連清對子履並非真心相助。

    妺喜沒有告訴連清一切的想法,連清也不曾告訴妺喜,關於月姬的這一切,她早已捅破。那日妺喜的回答雖是給了連清些許安心,但依舊不確定,以至於連清偷偷的瞞著妺喜,想悄無聲息的把一切揭開。

    連清本是個謹慎的人,隻不過,再謹慎的人,百密也有一疏,何況連清心裏頭一直擔心妺喜會就此放過了月姬,出手間,一時有些魯莽了。

    那日晌午剛過,妺喜在泰安殿前的亭子裏,初冬的天氣,照著這溫和的陽光,人顯得有些懶洋洋的,眼神看著一旁的鄢陵和月宓,緊緊的皺著眉頭。

    “你們是說,連清要去揭發月姬”

    鄢陵和月宓點了點頭,眼神堅定的不容置疑,妺喜愁眉不展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嘴角冷笑。

    “無礙,就讓她去!”

    妺喜本覺得若是能借此事看看連清的忠心也好,便也不再追究,隻是冷冷一笑,眼神讓人有一絲的捉摸不透,月宓一時間也有些納悶。

    不過半個時辰,一切超乎妺喜的預料,竟來的如此的快,炎公公前來傳話。

    “北姬娘娘!今日有事,王上請各宮娘娘去殿前!”

    妺喜的身子一震,也不知是比之前穩重了,還是因為知道會發生什麽,妺喜也不似從前那般愕然,隻是輕輕的闔首,鄢陵和月宓為妺喜著置好宮裝,便去了殿上。

    偌大的金殿,寂靜的令人畏懼,妺喜踏入殿中,一個小宮人跪在殿前,聲淚俱下,妺喜的目光在殿上不停的尋找,總算在一邊的小角落裏看到了連清的身影,妺喜眉頭一皺,緩步上前請安。

    “妾給王上請安!”

    履癸的眉頭緊緊鎖住,滿臉不悅,見到妺喜的刹那,稍稍的有了些許的柔和,右臂微微一抬,妺喜謝恩起身。

    妺喜轉身間,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殿前的那個小宮人,仔細瞧了好久,怎麽看都不像是泰安殿的宮人,心裏頭既是有些安心,又是有些忐忑。

    畢竟此事並非是泰安殿的宮人直接去揭發,泰安殿上下誰都不必背這個責任,隻是妺喜擔心,若是那小宮人說出個什麽來,知道本事連清所為,那便是誰都脫不了幹係了。

    履癸的眉頭緊蹙,滿臉的陰鶩,右掌狠狠的拍在案幾之上,隨即,手指便直指那個宮人。

    “你說!方才所言究竟是何人誤傳!”

    一瞬間,妺喜的身子有些微顫,為何履癸對月姬如此的信任那小宮人既是跪在殿前如此泣不成聲,那便是該說了都說了,妺喜的眼神撇過連清,連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也在不停的躲避著妺喜的目光,畢竟,此次是她未曾告訴妺喜就貿然行事,她到底還是有些忌憚的。

    那小宮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卻在安靜的大殿中聽的分明。

    “王上明鑒!奴婢……奴婢所言為實!奴婢還曾親眼見過那張月姬娘娘的親筆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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