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小學生常會用“太陽公公露出笑臉”來替代這一詞,很多時候我認為這種比喻更為貼切。

    春末夏初的風最是舒暢,我座在柴房的屋頂上托著下巴看著海曼單調的劈柴。

    海曼似乎被我盯著實在受不了,才放下斧頭漠然的問:“有事嗎?”

    “感情上的事,你不懂。”

    於是海曼又開始劈起柴來。

    此時,我真有種上元最好馬上降臨把我幹掉的衝動。一想起與那麽多女孩錯綜複雜的關係,我都快被逼的發瘋。如果有一天,她們都聚集到一起……

    我連忙甩了甩頭,將這個念頭拋至一邊。因為那實在太可怕了。

    “戀人就像你所喜歡的花一樣,也許有一朵是你最喜歡的,但你又無可避免的還喜歡其它的。”海曼突然開口。

    上元真的要到了嗎?為什麽連海曼都開始思考這種問題。

    “但人會思考,而花不會。”我順著他的話道。

    海曼又揮起斧頭語氣如往常般平淡:“你怎麽知道花不會思考。世間萬物隻要有靈氣的存在,便有生命的存在。隻要你細心的傾聽。”

    我想海曼所說的或者類似於我第一次進入不如果時所感受到的自然力量。有時隻要我靜下心來,還可以聽到一些自然的喃語。

    “我想我們扯得太遠了。眼前的問題是怎麽能讓姬兒開心呢?”

    “這不是問題。比起這個你更應該擔心她的身體狀況。”海曼歎了口氣。我揉了揉眼卻不確定剛才那一幕是不是幻覺。

    “隻是不能見光……”

    “你太天真了。”海曼打斷了我的話,“雖然我不了解偉大的哈瑞斯老爺發現的是什麽東西,但凡是他創造出來的東西永遠超過凡人的想像。”

    海曼作為一個管家很少關心黑暗世界的局勢。現在黑暗世界裏做為死對頭的聯防部與重金屬間的殊死爭鬥已快拉開序幕。然而修行人在“封神”事件後便很少參和進黑暗世界的事。這一點不免讓我覺得疑惑,為什麽修行人在獲得了世俗界的力量後反倒按兵不動。

    “海曼,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今天會做什麽?”由黑暗世界的局勢又想到了讓我抓狂不已的上元。

    單調的劈柴聲依然沒有停止,海曼淡淡道:“任何生物終有死去的一天,而如今我沒有任何牽掛。”

    我抬起頭看著天邊的雲朵,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假如我的世界也能像他一樣簡單就好了。

    就在我頭疼的時候,蘇茗又出現在我麵前。

    “你來做什麽?”我看著她冷冷道。

    而女孩則對我露出笑意,似乎忘了上午發生的事:“我很喜歡看人失戀後的樣子,不過你的表現很讓我失望啊。”

    我本不應該回答她的話,但是如果不說什麽好像在示弱的樣子:“啊哈,我想失戀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唉,好不容易盼來了兒時的情人,可是沒有想到那個情人卻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你可以想像當時我說話口吻中的冷嘲熱諷。

    蘇茗甩了下被風吹亂的頭發微笑道:“是啊,我很傷心。不過更讓我傷心的是我的小情人竟然沒有一點兒魅力。”她說的好像跟真的似的。

    “你現在來這裏不代表我還是有魅力的嗎?”我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我說了,我隻是來這裏看看你的醜態。”

    我點上根煙,側著光展現出最美的角度給她看:“很抱歉,如果隻是這點打擊就讓我痛不欲生,那我早死了。”

    “是嗎?不過說來某個人可真的是痛不欲生呐。”她靠在樹下,看著海曼機械的劈柴用好似不經意的口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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