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橋上看風景,而那時的你也便成了別人的一道風景。

    我叼著狗尾草躺在一個山坡上,這時天邊下起小雨。同坡下寫生的學生們連忙收拾畫板,朝我身處的小鬆樹林來躲雨。然而我卻靜靜的享受著大自然所賜予的恩惠。

    這是法國某個鄉下,這裏有清澈見底的大湖,也有漫地的青草與雲海般的綿羊,再加上身後一座古城堡,讓人有種置身於童話的錯覺。

    “快來躲雨吧。”其中一個學生看著幾步之遙臨著雨的我,好心的提醒道。

    回過頭,對著叫我的黃種女孩輕笑了下,然後緩緩站起朝城堡的方向在雨中慢慢行走。事實上我喜歡雨,因為在淅瀝聲中往往能讓忘掉你忘掉許多煩惱,而靜下心來仔細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以及今天的晚餐會是什麽。

    “你等等。”那個女孩把畫筒丟給同伴,頂著畫板跑到我向前,然後用一種世界上快要絕種的笑容對我說,“不介意的話和我們一起躲雨吧,嗯,你從中國來嗎?”

    他鄉遇故知這種場麵不在異鄉很難感受得到,我笑著點點頭然後跟她過去。

    “想不到在外國的小鎮還能遇到同胞,真的很激動啊。”女孩用漢語對我說,然後她又奇怪的看著我,“為什麽你不說話啊?”

    我指著咽喉那條淡淡的白痕,無奈的搖搖頭。

    女孩馬上吃驚的捂住嘴,連聲說對不起。我擺擺手,視意自己並不意。事實上對於如今的生活聲音的有無並沒太大影響。接著她又不斷跟我說她的求學經曆與現在與老外相處時的種種趣聞,而她的夥伴則滿臉問號不知道他們的老同學在講什麽。每當女孩講到激動處,我總會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當雨越下越大時,一個金發婀娜的少女,撐著把估摸起碼有二十年曆史的黑傘,從林間小道走來。

    “下雨了,你該回去了。”少女看我時的表情好像把我當成了一個孩子。

    我點點頭,走入雨中時突然想起來,回頭對那個女孩點點了頭。

    “大家都叫我姬兒(jill),你呢?”女孩看我要走連忙問,接著她又響起了什麽捂住嘴一臉歉疚。

    我看著金發的阿加莎,聲音從心傳到了她的腦海:“可以嗎?”

    然而她一把挽起了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小聲道:“不可以,你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為了你,也是為了她,你們不能有什麽聯係。”

    “阿加莎,每天這樣我遲早會悶死的。”

    “如果不是怕你被悶死我又怎麽會放你出來呢?”

    “阿加莎,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她看著哀求的表情,就像看到一個調皮的小孩在無聊的惡作劇樣敲了下我的腦袋,無奈道:“好吧,但記得不要扯上太深的關係,不然以後會很麻煩的。”

    我馬上點點頭,然後回到女孩向前拉起她的手,在柔軟的手心中寫上我現在的名字——王子。

    當我第一次用現在這具身體睜開眼時,我知道,我已經獲得重生。

    白星人因為我的複製體通過了第一次胚胎實驗,因此保留下另一份胚胎作為其它一場實驗進行保留。然而很遺憾,他們還有一個所謂的黑星人的敵人。在我身為cleaner的日子裏並沒遇到他們,因為那不屬於我的任務。黑星人的勢力襲擊了研究所,奪去了很多研究資料與第二複製胚胎。而後,第二複製體便一直在培養液裏度過了近二十年的時光,直到我的靈魂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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