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看了眼寧夏睡熟的臉龐,輕輕的關上門。我轉過身,無力的靠著房門點上根煙。

    欠你的,隻有下輩子才能還了。

    深夜裏,青煙裏的憂愁將長廊充斥。

    白雲房門在最後僅剩下的一點力量壓迫下打開了,房間一片漆黑。

    “是誰?”

    日光燈啪的一下被點亮,我微笑得出現在女孩的麵前。而當時她隻穿了件透明的睡衣,見到是我立刻用被子蓋住身體,接著滿臉羞紅道:“你怎麽進來的?”

    “采花賊如果連個門都進不來,那還怎麽混江湖?”

    她呸了我一口,我走近坐到床邊。

    “你抽煙了?”

    不得不說白雲的鼻子比某種動物還靈。

    “偶爾來一支沒關係吧?”

    白雲的手摸上我的臉,奇怪道:“怎麽感覺有些不一樣了?”我已經用意像暫時的隱去那道疤。

    “嗯,換了個發型。不過你好像不怎麽吃驚啊。”

    “不是這樣。”白雲搖搖頭,“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但是又好熟悉啊。”

    “想不出就別想了,美女。”我微微笑道。

    美女雙手捂著口,眼睛睜得圓。

    “隻是記起了從前的事而已,不至於那麽驚訝吧?要不要提醒你一下,被子掉了。”

    可是她並沒有在意這些,撲到我的懷裏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哭了起來。

    白雲並不如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麽堅強,她也如我一樣習慣用堅實的鎧甲將心層層鎖住。隻要有一把鑰匙就可以輕易的觸摸到那份柔軟。

    我輕輕的將她推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用最可能溫柔的聲音告訴她:“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她並不知道這時更想哭的人是我。

    我從不認為一個人,或者進一步說是一個男人能永遠不掉眼淚是件可謂堅強的事。剛則易折,當真正的讓他傷心的事來臨,他將比一般人更加脆弱。

    比如說……阿修羅。他想要殺我,我不想反抗。因為我知道,我們中活下來的人將會更加痛苦。雖然他嘴上不說,可是那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卻是騙不了人的。

    世界的力量確實不是我一個小人物所能抵抗的,曾經指天劃地的誓言隻是一個小鬼的任性無知。我能救很多人,卻救不了自己身邊的人。寧心讓阿修羅帶兩個女孩來,不隻是為了打開我心靈的漏洞,而且還是在警告我——在大義下他不會有任何佛家該有的憐憫。

    “你怎麽了?”白雲見我不說話,撩起了我的雜發摸著我的額頭道,“身體不舒服嗎?”

    “不,早點睡吧。”我輕輕的笑道,“明天我們在一起去玩。”

    “對了,我忘了,快點把小夏叫起來。她知道這個消息肯定很高興的。”說著她就要下床,卻在這時發現自己竟忘了還一直穿著那身透明的幾乎可以看到胴體的睡衣。於是女孩立刻尖叫了聲,鑽回被窩蒙著被子喊,“你快走開,我要換衣服了。”

    我戲虐似的笑了笑,像條泥鰍似的鑽了進去抱住了白雲。在她發出另一聲尖叫的前一刻附在她耳旁輕輕道:“能讓我這樣抱會兒嗎?就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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