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在人生艱辛的旅途中,猛然回過頭,卻發現下山的路是如此曲折坎坷,想要回去卻找不到回家的路。

    現在我越來越能明白另一我當時所說的話——隻是想回家看一眼爸媽。

    黑暗的世界就是如此殘酷,謊言、殺戮、陰謀像條毒蛇一樣纏著我的心。我的心已經被汙染了,同善單純永遠的絕緣。

    如果一個騙子告訴你,他的一生從沒說過一句真話。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悖論,如果他真的沒說過真話,那此刻說的話又是真是假?

    “我答應你。”我的笑容像是塑料花一樣的虛假。

    我為什麽要騙她,如果是因為她的眼淚,那我是在同情她嗎?如果我在同情她,那我又為什麽要騙她。這又是另一個悖論。我們就是存活在這個悖論的世界裏。

    倉木貼緊我的身體,我輕輕的扳開她的手,回過身溫柔的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然後攬住她的腰,對著那兩瓣可愛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除了那兩個女孩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便是木野也是如此。欠她的人是另一個我,當時我如此激動為之受傷並不是因為我愛她。是的,這是我幫另一個我還給她的,可是那時我甚至分不清誰是王梓誰是阿修羅。

    然而我能還給她一條命,還能給她曾經有過最燦爛的時光嗎?

    我不能。所有的因果像被糾在一起的蟬絲,讓我無處下手將它結開。

    “你會永遠愛我嗎?”當我們分開唇時,倉木羞紅著臉低聲問道。

    “會的。”

    “那你會永遠善良單純下去嗎?”

    “會的。”

    我說的很真誠,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與她隻有十四天的時間,我隻能在這段時間裏保持著所謂的善良與單純。永遠,隻有十四天。

    千石一直呆立在旁邊,她沒有在我殺真雄時逃走,卻一直呆呆的看著我——這不是一個普通女孩該有的表現。倉木也是一樣,畢竟我殺的是她們熟悉的朋友而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為什麽還喜歡我,即使我殺了你的朋友。”我捧著女孩的臉輕輕道。

    “所有人都會死不是嗎?”女孩歪著頭對我笑,“你和我都會死。”

    我深深的抱緊了她附在她耳邊:“是的,我們都會死。”說話時,我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不錯,所有人都會死。而我做的不過是提早那個時刻的到來。為了世界的淨化,偶爾犧牲幾個人也是無所謂的。

    一旁的千石還是沉著臉看著我,沒有驚慌與難過。

    天色陰冷下去,不再有白日裏的溫和。我把倉木送回家,她在進門前頑皮的對我眨了眨眼睛,表情完全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我抖了抖外套,初春的寒風還是有點冷。回過頭看著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那個金發女孩道:“為什麽一直跟著我?”我不怕她去報警,事實上日本政府不會因為區區一條人命而冒險破壞如今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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