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雙休日的一天,風和日麗。女孩換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對著鏡子照了還照花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這才叫女人。”波文躺在靠椅上翹起二郎腿看了飛天一眼,不過後者並沒有回應他此時的眼神。

    珀爾和酒糟鼻一起看著無聊的電視劇——這個可憐的孩子被毒害了。

    從打擊中回複過來的波文看到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沒去管他,隨手將喝完的啤酒瓶扔到房間的一個角落。

    “幹活吧。”

    波文聳聳肩:“不用那麽冷酷吧,那天你表現的太完美了。我從沒想過有人能把一個謊言將得好像真的一樣——cleaner從沒一個擁有正常人的經曆,有時,我真要懷疑眼前的阿修羅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想試試嗎?”我意象出的火焰,冷冷地看著他。

    “隻是玩笑而已。”他摸了摸鼻子尷尬道。

    木野坐著公車到了一所寫字樓下,握緊拳頭看著高高的大廈,一種自信充斥著在她的周圍。隻是……

    隻是有這種表情動作的不隻是她,當她走進大樓後,又有幾個女孩陸續作出這種好像為了某種理想努力的模樣。

    “不進去‘偶遇’一下嗎?”

    波文又對我開玩笑。我搖搖頭,有些事不能做得太過。

    “飛天。”

    飛天點頭後打開車門,邁步向著大樓走去。

    當我們之中唯一一個女孩離開後,波文鬆了口氣,然後表情淫蕩的從包裏掏出本雜誌扔給我。而珀爾也像個得寶的孩子,有些羞澀的從波文手中接過雜誌。

    “有時我也懷疑你們是不是cleaner。”在某種文化異常發達的國度,那本雜誌是種什麽類型的在這裏也就不用明說了吧。我正眼沒瞧的扔回給他。

    波文賊笑著說:“可是那之前我們還是很正常的人類。”

    “這種話你可以當著飛天的麵說。”我聽著CD半身躺在後座,閉目養神。你可以說我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或者進一步說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那種被扭曲的欲望真讓我惡心。

    波文無奈的歎了口氣,嘴邊緒緒叨叨的說了些什麽,接著揪起珀爾的肩兩人低頭不時發出賤笑。珀爾應該還算是一個蠻單純的孩子,一直與波文搭檔到現在還隻是有色心無色膽不能不說明他的本性。隻是我不明白,這兩家夥究竟是怎麽活下幾百場的戰鬥。

    組織的架構極其淩散,通常經過訓練後的cleaner回國後就會被分到一塊管轄範圍,通常不被允許與其它地區的cleaner有過多接觸。Cleaner隻受到所在地區支部的直接領導,這一點就算是政府出麵亦不能有餘地。而每個國家的cleaner數量可謂少之又少,然而他的後勤卻是極為強大,可以說支部還有國家都屬於後勤的範圍。隻要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是為了預防有特殊能力的cleaner聚在一起可能產生的後果。異變體可能隻是吃人,但有智慧的特殊能力者所產生的損失往往比他們更大。無論在總部如何教導這些人,讓他們產生比道家更無為的思想都泯滅不了人性中的陰暗。

    各個cleaner的聯係隻有在總部秘密網站裏根據任務等級、數量所做出綜合實力排行榜顯示。而另一個我已他二十未到的年齡位居其中第十,成為第一似乎隻是時間上的問題。其中,波文與珀爾各排其中的98與167位,這在年輕一代中也屬於不錯的成績。

    悠閑的聽著催人欲眠的樂聲,不知過了多久,手機裏響起了《命運交響曲》的旋律。

    “怎麽了?”我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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