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後,十幾個穿著軍綠迷彩的大漢把我們迎上車。那時的場麵真把我驚呆了,而蘇茗就一個勁的在旁笑話我。當我要跟著那女孩進去時,一個大漢擋住我視意我到另一輛車上去。望了望車中的蘇先生,隻見他對我點點頭沒有了在山上時的熱情。我當時的心情真的不舒服到極點,就好像我是一盒內褲,買回去以後卻發現尺寸不對便隨手丟棄。

    “唉~~"坐在中間一輛車上,我歎了口氣撇過頭看了眼車中幾個大漢.

    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很像軍人,不隻因為那身軍綠迷彩,還有他們不經意的動作所表現出來軍人特有的方式。

    不要以為我這是在胡說八道,因為我曾在一個士兵往來的地方待過,雖然那是在很小的時候。

    十分懷念那段時光,不用為作業煩惱,也不會因將來而操心。自從回到老家,好像再沒有聽到過那熟悉的鴿哨聲打天空飄過,也再沒有滿天飄雪的冬天可與同伴玩打戰遊戲。

    車中的景物如風般掠過,我向天空歎氣,人總是在年幼時向往未來,在衰老時回思過去——我快不記得這是我的第幾次傷感了。

    隱約間,此時好像應該有個人指著我的鼻子笑話我。

    車是四人座的吉普,我不解這些貎視軍人的大漢為什麽會在我一開始見到他們時就如此緊張。雖然他們的感情沒有外露在石頭似的臉上,但攥得牢緊的拳頭所捏出的汗水已將這一切吐露幹淨。

    就在我無聊得玩偵探遊戲時,開在我們前麵的一輛車忽得打著彎撞向路旁的山壁,接著一股節日裏都不可能會有的“焰火”衝天而起。

    那時我真愣的失了魂,怎麽好好的開著車會變成這樣。

    “快救人!”

    當我反應過來時,車中的司機卻拐著彎朝另一邊的草地裏開去。而同車的幾名大漢已在我不知覺中跳出了車。這時司機甩了個大回旋將車停在一條水溝旁,也不看我一下的就跳車子。我又愣了愣,想起爆炸的那輛車馬上打了個激靈跟著他走。

    幾人已進入了道旁一道枯澤的水溝,到我剛站在它的邊緣時耳邊頓時響起幾聲劇烈的爆炸。一股熱浪將我掀進溝裏,摔了個狗啃屎。

    吐著嘴裏頭的泥沙,一把槍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會使嗎?”是剛才身旁的大漢,此時他拿著的東西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也許會沒用,但端著總能壯壯膽。記住不要隨便探身。”

    “呃,同誌,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沒有回答,手拿著把似乎剛被組裝好的步槍猛得站起對著麵前無人的道路一頓痛掃,接著又迅速縮回身子。而我有些摸不著頭的向四周望去,然後看到被眾人如鐵桶一樣圍起來的蘇氏父女。

    想像中,這時應該會有一群穿著拉風,武裝到牙齒的恐怖分子衝向我們。很遺憾,也頗有些幸運到現在也隻能看到幾隻驚恐的鳥兒朝我們飛來。而這些鳥兒中,我竟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熟人”。

    “小白,你怎麽過來了?”

    小白跳到我肩膀上,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旁邊的人都神情古怪地望向我,不隻是因為奇怪的鳥兒,還有我此刻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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