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寧夏回到武館時,卻發現白雲人竟不在。而楊海告訴我,在我離開後不久,白雲也追了上去,原本他和一些好事的學員也想追去看熱鬧,卻被刑哥一聲喝斥給罵了回來。而刑哥的原話是這樣的。

    “想跟過去看熱鬧可以,隻要有人願意做我這周的陪練就可以了。”

    簡單的說,非暴力不合作。所以他們很快就安分下,老老實實地待著。

    我還沒向刑哥道謝,他卻沉著臉把我拉到一邊:“感情的事如果不快刀斬亂麻,就會傷到很多人。”

    我皺起眉頭,不曉得為什麽他突然說起這番話。

    刑哥見我的表情,歎了口氣:“難道剛才的事還沒有讓你感覺到什麽嗎?終有一天,你會害了這兩個女孩。”

    聽他這麽說,我默然不語。我不願別人欠我什麽,更不願我欠別人什麽。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麵對。

    白雲很快回來了,眼睛有些紅好像哭過的樣子。難道我剛才的舉動被她看到了嗎?

    可是隨著白雲身後進來的兩人卻打斷了我的思考。

    其中一個是寧夏的父親,一個很威嚴的人,有時他看我的眼神讓我發毛。我真想不通,這個基本處於人類社會金字塔頂層的成功人士,至於因為我救了她女兒,就默許我和她在一起嗎?

    我在醫院時,他經常來看我,每次看我時,眼神裏都會帶著股內疚。可是他究竟為什麽內疚,寧夏白雲都沒告訴我。而寧夏在我問她這個問題時,臉上常會流露出一種憎恨的表情,好像那人不是父親而是仇人。

    這次來,他帶來了一個和尚,那光頭讓我在第一時間裏想起了一人——“法海”

    “你還有空來找我?”寧夏看到父親,還是如往常般仇視。

    他麵無表情道:“大人的事你就別摻和進來。這次我找來寧心大師,是為了小子的病。”

    我聽後苦笑不已:“可是找和尚來治我的失憶,這有用嗎?”

    寧夏的父親慌忙向這個寧心大師合什雙手,做佛禮:“小孩子胡言亂語,大師切莫見怪。小子,還不向大師道歉。”

    我心裏覺得不爽,因為我的誌向是道士,而不是頂著光頭的和尚。

    那老和尚倒是豁達,沒白念幾年經:“無妨,還是讓我看看這位小施主的病情吧。”

    我歎了口氣,在心裏反駁,失憶而已,用得了這麽緊張嗎?好像我得了什麽絕症一樣。

    老和尚搭上我的脈,接著,一股涼意便從手腕處如絲般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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