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人叫楊海,在我住院的那段日子他也常來看我,好像也是我以前的朋友。雖然人看起來有些痞,可同他相處久了卻發現他比很多人更真誠。

    我一出門,他就問:“今天想起來了嗎?”

    這已經成為公式化的問答。

    “沒有。”

    他公式化的歎了口氣,接著結伴去星波武館。

    楊海說我從前的力量很大,大得連學校金屬扶手都能捏出印子來。我跟聽天書一樣,雖然現在的肌肉因為常到武館鍛煉而變得結實,可想做到那種怪力程度還是遙不可及。難道失憶會連力量也一起降低嗎?這好像不符合科學啊。

    星波武館的館主姓刑,大家都叫他刑哥,曾經的我也認識並和他打過一架。雖然輸了,可是刑哥還是對我的力量讚不絕口,所以在我失憶得連力量也一起失了後,他就一個勁的歎氣。有次聽人說,刑哥還起過收我做開山大弟子的主意呢。

    要說刑哥實力,就一個字,牛!別看他人個子小,五六個學員衝上來在他手下走不過幾個喘息的時間。所以聽到這事後,我第一次後悔這該死的失憶。

    進門剛脫掉鞋子正打算和楊海練著玩幾招,便聽刑哥對我喊。

    “王子來了啊?白雲她們在那練著呢。過去看看吧。”

    雖然不能收我做開山大弟子,可刑哥還是對我另眼相看。你想,如果一個人失憶到連力量都失了,那還不叫牛?所以刑哥就懷疑我練了什麽秘籍,這樣才能解釋力量突然消失的原因。其外,還因為他收了白雲當小妹,出於這兩層的原因,我才能在這配滿高檔器械的武館裏“玩”。

    我光著腳丫子向白雲她們打招呼,雖然不能做那個什麽,但普通的還行吧。

    那個叫寧夏的看到我,像隻兔子一樣奔上來就問:“今天想起來沒有?”

    又是這段公式化問答,她當然像平常那樣失望。

    “好你個姓王的,親了我就裝失憶。哼,算我倒黴,從前讓你追我,這次算報應吧。”

    說完,她又撅著嘴把一瓶水給我:“那,你不能說你不要,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我當然不和她客氣,因為外邊的天真太熱了,接過便仰頭灌下。

    “你到底什麽時候能恢複記憶啊!”寧夏不知道為什麽要跺腳,搶過瓶子一幅我很生氣的模樣,“你沒看到我身上的汗也很多嗎?唉,天啊,當初是怎麽讓你追我的?雲兒,我真沒信心了,你上吧。”

    白雲的名字一聽就讓我起好感,事實上她也像天上的雲朵般高傲,隻是這種高傲是對他人而言。這不,她撩著小手絹,為我輕輕的拭去臉上的汗珠。

    隻是這種溫柔真的讓我寒毛倒竦。一個美女為你獻殷勤本該是件很愉快的事,可是當身後站著無數想用眼神殺死你的男人時,你會感到自在嗎?

    那些都是武館的學員,喜歡練功夫的人性子一般都比較直,很容易相處。隻是在這件事上這群腦袋裏也長滿肌肉的家夥,沒少在對練時給我下陰手。因為他們都認為我這人太負心了,兩個女生對你那麽好就算是失了憶也要有所表示才對。這些人的年紀普遍奔三,都把在男人堆裏的兩個女生當妹妹來看,所以,這也就成了我的麻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