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我很早便來到學校。那時教室裏隻有三兩個學習特積極的同學,教室顯得很安靜。可是當他們看到我,馬上興奮地叫起來。
“王子,前天真的發大了。把那班人打得亂花流水。哈哈,還有好多女生圍著你,要走桃花運了。”
經過前幾天的比賽,特別是第一次我被抬下場後,很多人都見到我就熱情的打招呼,不再有從前的那種冷漠。
我笑笑:“今天的比賽記得來看啊。”
“那當然,要加油哦。”
這是心情愉快的早晨,也會是愉快的一天吧?
可是當我打開抽屜時,卻不由皺起了眉頭。
一件白色襯衫,疊得整齊的放在裏麵。
我當時就奇怪了,拿出衣服問他們:“是誰把衣服放在我這的?有沒有人看到啊?”
他們都說沒有。
我以為是別人弄錯了,就放回抽屜,開始看書,不是教課書,而是一本素描入門。
太陽一點點亮堂起來,同學們也陸續進入教室,白雲當然也進來了。不過我正津津有味的看,沒有察覺。
早自修下課,白雲拿著語文書來到我麵前。
“你在看什麽?”
“素描啊,我可是要成為畫家的人。”我合上書笑道。
我們之間的對話很自然,似乎都在忘了那晚的事。
她瞪了我眼:“難道你沒打開過抽屜?”
“開過啊。”
“那你就沒發現裏麵多了點東西?”
我恍然:“原來那襯衫是你送的啊。”
這會兒輪到她奇怪了:“什麽襯衫?我是說眼鏡,我放在裏麵的眼鏡啊!”
我愣了,貌視剛才的注意力隻集中在那衣服上了。
我連忙打開抽屜,拿出衣服,嘿,果然多了個眼鏡盒,哦,還多了封信。
“送都送了,還寫信做什麽,那麽近還有什麽不方便說的啊?”
她愣了會兒,茫然道:“我沒寫過。”
我有不好的預感,特別是看到那俊秀的幾個字--“王子親啟”。
“情書?”白雲小聲地激動道,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激動。
“怎麽可能?”我打著哈哈笑道,可是當白雲搶過那封信讀出來時,卻再也笑不出來了。
信的開頭是這麽寫的。
“當我第一眼看到在球場飛揚的你時,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心動……”
我急了,白雲,咱們再怎麽說也是有那種所謂的“曖昧”,你那麽大聲的讀出來算什麽意思啊?
很多人圍了過來,特別是和我一起打過球的那些同學。他們毫不費勁的從白雲手裏“奪”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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