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蜜兒笑了笑,跟著李肆疼離開。
李肆疼開著敞篷車,帶著安蜜兒四處去玩。中午的時候在景區點了風味小吃,下午又繼續玩。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晚飯時間,兩人找了家餐廳,點菜後,李肆疼神秘兮兮的拿出一個禮盒,推給安蜜兒,“送給你!”
安蜜兒看著被推過來的禮盒,狐疑的看著李肆疼,問,“是什麽?!”
“打開看看。”
安蜜兒打開那個粉色的禮盒,裏麵躺著一枚碩大的頭花。
那是一朵用水鑽和水晶鑲嵌的巨大花朵,五顏六色的非常漂亮,但是,安蜜兒並不稀罕。
李肆疼迫切的問,“喜歡嗎?”
安蜜兒輕扯嘴唇,露出一個招牌微笑,“很漂亮。”
不是喜歡或者不喜歡,隻是漂亮。
但是,沉醉在幸福中的李肆疼顯然沒有注意到安蜜兒在答非所問,他雙眼放光的問,“可以為你戴上嗎?”
安蜜兒笑容滿滿的看著他,“當然可以。”
沉醉在愛情裏的男人智商都是零。李肆疼當然也不例外。
他第一眼見到這個頭花,就覺得這頭花特別適合安蜜兒那頭紅色的直發,所以他妄想了一下,安蜜兒戴上頭花一定猶如一隻美撼凡塵的美人魚。
安蜜兒把深紫色的緞帶解了下來,然後在頭的左邊稍微做了一個小辮髻,李肆疼把頭花別上,果真如他幻想般的美麗。
“好美。”他情不自禁的讚歎。
安蜜兒隻是笑,隻是笑,露著她的招牌笑容。
李肆疼插著雙手拄著下巴一直的看,一直的看,陶醉的連菜上來了也不自知。不過,這也難怪,對麵的安蜜兒真的太美了。
不過,在外人看來,這兩人真的是郎才女貌,坐在那裏是如此的般配,猶如畫中的美景。
安蜜兒垂下眼瞼,打破了這份寧靜,“如果讓你用一種花來形容我的話,你覺得我是什麽花?”
李肆疼這才把魂收回來,笑笑的答,“當然是玫瑰。”
“是怒放的紅玫瑰嗎?”
“是。”
“為什麽會覺得我是紅玫瑰?!是因為頭發嗎?!”
“不僅僅是因為頭發,你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紅玫瑰。”
“是嘛!”安蜜兒扯唇笑,“紅玫瑰對你來說,是愛情的象征嗎?”
“是的。”
“那你知道它的花語嗎?”
“熱情真愛。”
“那麽,你知道它的傳說嗎?!”
“知道。古希臘,女神阿芙羅狄蒂愛上了美少年阿多尼斯神,?一天,阿多尼斯出外打獵被野豬咬傷,阿芙羅狄蒂聞訊後急忙趕去。路上的白玫瑰把女神的腳刺傷。?後來,在女神鮮血滴落的地方,長出了一叢叢鮮紅欲滴的美麗的紅玫瑰。?從此,紅玫瑰就成為了堅貞不虞的愛情的象征。”
“你說的沒錯,紅玫瑰是帶刺的。你就不怕被刺紮傷麽?!”
“把美麗據為己有,付一點疼痛的代價是理所當然的,非常的等值。”
“說的真好。不過,雖然女人常被比喻成花朵,但女人畢竟不是真正的花朵,女人不是植物,而是一種既可愛又恐怖的動物。”
“怎麽這麽說,可愛我能理解,但是何來恐怖一說?”
“女人都有著二麵性!表麵看起來相當柔美,但內麵卻可以說是母夜叉,有著吃人不吐骨的野蠻本性。”
“吃人不吐骨的野蠻本性?何來這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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