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前麵的安夫人跟李員外此刻頓時驚的直接站了起來。

    好好的一個新娘子,竟然變成了一個濃妝豔抹的男子,這一場景,他們誰能想的到!

    隻見李員外對著安夫人高聲說道:“安夫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新娘不是安淩雨嗎?怎麽變成了此等此等齷齪不堪之人了?你今天必需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李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事情突然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李員外如何能不怒!

    安夫人即便心智再高於常人,她這個時候也懵了,安淩雨的那一身新娘裝扮,可是她親手替她打點的,那紅蓋頭也是她親手蓋上的,怎麽可能出錯!

    此時她見李員外那一臉震怒的模樣,趕緊對著他解釋道:“不可能啊,明明都是我親自打點的,怎麽可能出錯!”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李員外這個時候臉都紅了。

    他現在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盤踞平河多年,何時丟過這麽大的臉麵?更何況眼下這是什麽場景,這可是他獨子的大婚,這麽多人在場呢,出現了這般狀況,讓他如何能冷靜的下來!

    不僅是李員外覺得丟人,就連李鳴維也是這般,他看到周圍人對他指指點點,再依稀間聽見他們不停的說斷袖之癖這四個字,頓時氣的他差點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隻見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著季遠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是誰!”

    雖然僅僅隻有三個字,但是卻道出了他心裏所有的悲憤!

    說者有意,聞者更是悲切!

    他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剛一說出口,整個大廳裏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都已經放在了季遠的身上了,他們也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妖孽,到底是誰!

    季遠看著這麽多人注視著自己,心裏根本沒有一絲波瀾,甚至還有些想笑。

    他倒是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裏的那群季姓少年,若是他看到了,恐怕就不會是這般表情了。

    他如今聽見李鳴維跟自己說話,頓時嬌笑一聲,然後右手捏成蘭花指,嬌滴滴的說道:“羞羞羞死了。”

    如此嬌滴滴的聲音,被一個男子給說了出來,誰還能忍受的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整個大廳裏頓時又燃了。

    李鳴維隻覺得自己現在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不過季遠可沒打算放過他,隻見他用那蘭花指輕輕的點了一下李鳴維的胸前,然後又是嬌滴滴的說道:“你這死鬼,幹嘛在這個時候掀起人家的紅蓋頭,討厭死了,人家都還沒有準備好呢!”

    “哈哈哈哈!”

    隻見賈姑娘聽他這麽一說,瞬間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她現在特別想知道,溫如言到底是從哪裏找到的這麽一個活寶。

    就連坐在溫如言身邊的安淩微,此刻也是趕緊低下了頭,不過看她那肩膀一抖一抖的,便知道她現在忍的也是十分辛苦的。

    “淩微,我沒有騙你吧,不行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賈姑娘一邊笑著,一邊拉著安淩微的衣袖說道。

    而那群季姓少年此刻再聽到他這般說話,也是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雖然他們也知道季遠的性子,知道這家夥就愛搞怪,但是他們也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啊!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殿下果然沒有騙我,這麽一出好戲,差點就錯過了!”

    “哈哈哈哈,我覺得我現在一點都不困了,反而替客棧裏的那些家夥們感到悲哀,放著這麽一出好戲不看,反而隻顧著睡覺,回去跟他們一說,還不得氣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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