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月之後,溫如言總算是能勉強下地走路了,這也讓靖王府的一眾姑娘們徹底放下了心。

    而這些日子溫如玉也是時常來靖王府探望於他,畢竟關心溫如言身體的可不止靖王府的一眾人。

    當然,溫如玉來靖王府也不單單是關心他的身體,這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溫如玉也是想催促一下溫如言盡快想一些賺錢的法子。

    那日他自靖王府離開之後便直接去了皇宮見了周天子,二人在禦書房談了許久之後便徹底敲定了這件事情。其實算不上敲定,這主要還是得看溫如言的手段會不會讓他們失望。

    溫如言說的並沒有錯,縱觀曆朝曆代變法,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現如今大周已是風雨飄搖,過分的婦人之仁隻會讓大周慢性死亡。

    不過想要下定這份決心,最重要的就是溫如言到底能不能想到一種賺錢的法子,這裏說的賺錢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賺錢,若是想促成這件事情,所需的銀兩絕對是一個空前絕後的數字,隻要溫如言能在短時間內聚集到一大筆財富,那這條政策方能開始實行。

    不過對於這一點,周天子很明顯是沒有多少信心的。

    他倒不是不相信溫如言的本事,隻是他身為一國天子,自然十分清楚要做這件事最少得需要多少銀兩,這個數字太過於龐大,龐大到即便溫如言已經創造了很多奇跡,但是他依舊對這件事不太相信。

    這一日。

    溫如玉離開靖王府之後,溫如言便派人將費子懷請了過來。

    要想賺錢,合作夥伴自然是少不了的,而這個合作夥伴家底絕對不能差,還得深得自己信任,費家剛好便符合溫如言的要求。

    其實溫如言之所以聯係費家也不僅僅隻是因為這兩點,最重要的是當初北境一戰,費員外可是自掏腰包為朝廷捐的軍費,當時雖然靠那漢服掙了不少錢,但最後費員外將這些錢全部拿出來了不說反而還倒貼了不少。

    還有前段時間溫如言整頓靖州差了不少銀兩,關鍵時候也是費員外主動站了出來幫他解了燃眉之急。

    別人以誠心待我,我自當以誠心待別人。

    溫如言承了費員外的那兩份情,故現在想的也是將這兩份情還給他。

    靖王府。

    費子懷大搖大擺的跟著管家一路來到了後院溫如言的書房。

    “怎麽了靖王殿下?好端端的把我喊過來幹嘛?你的傷可好了?”

    一進書房費子懷便大刀闊斧的往椅子上一坐,然後看著書案後麵的溫如言大大咧咧的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他這般模樣倒也不是居功自傲,而是他跟溫如言相識已久,要說在這燕京城能跟溫如言相交成為朋友的絕對不多,而他費子懷,剛好就是其中一個。

    他這人自由散漫慣了,而且也知道溫如言不拘小節,再加上這靖王府他來的次數也數不勝數了,自然不會在溫如言麵前感到絲毫拘束。

    溫如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爾後從書案後麵走了出來坐在了主位上,道:“你這一連問了這麽多問題,你說我該回答哪一個?還有,靖王這二字就別提了,我現在王位被削,可擔當不起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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