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如言與葉蓁並肩而立享受著安靜的夜晚的時候,一個下人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

    葉蓁見狀,詫異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那下人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雙臂平舉,雙手奉上了一封信,隻聽見他低頭說道“啟稟公主,剛才府門外來了一個年輕的公子哥,讓我把這封信交給孫孝公子。”

    聽聞此話,葉蓁跟溫如言同時麵麵相覷。

    “信給我的”溫如言驚訝的問道。

    那下人說道“沒錯,就是給公子您的。”

    溫如言又是跟葉蓁對視了一眼,這才接過那封信,拿在手中反複看了兩邊,隻見那信封上麵竟一個字都沒有,無奈之餘,溫如言隻能將其打開,將信抽了出來。

    葉蓁自幼學習禮儀,見溫如言看信,她便直接轉過了身子,雖心中有些好奇,但也沒打算偷看。

    還是等他看完了再問他吧。

    那下人離開,溫如言展開信件,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隻見其上寫到

    弟惜秋聞兄來此,甚為激動,自北境一別,你我二人已數月未見,弟甚為想念,如此良辰,弟欲與兄共飲一杯,可否若兄有意,弟在望月樓,恭迎大駕

    溫如言將信件放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捉摸不定。

    他萬萬沒想到慕惜秋這麽快就得知他來長嶽了,要知道,溫如言再來大齊之前,可是故意使了一個障眼法的,讓周天子下旨,令他前去自己的封地靖州處理一切官員貪墨事宜,而他走的時候也故意繞了一個圈子,讓所有人都相信他的的確確的是去了靖州了。

    溫如言知道慕惜秋有朝一日一定會猜到自己其實是來了大齊,但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猜到了。

    葉蓁轉身,見溫如言如此表情,詫異的問道“可是發生什麽事了”

    溫如言搖了搖頭,道“一個老朋友突然來長嶽了,欲跟我見一麵。”

    葉蓁驚訝“老朋友”

    溫如言點了點頭,然後將信件折疊好放進了懷裏,直接便對著葉蓁說道“公主還請放心,我去去就回。”

    見他好似有什麽秘密一般,葉蓁也沒有再去詢問信件裏的內容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問多了反而不好。

    再說她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完全相信溫如言了,他對自己的事情如此盡心盡力,葉蓁才不相信他會做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了。

    而溫如言不給葉蓁看信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葉蓁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是那信件之中慕惜秋竟然尊稱他為兄,而且也說了自北境一別,倘若葉蓁看到內容,以她的聰明才智,怕是瞬間就會猜到溫如言的身份了。

    溫如言現在還沒有打算告訴葉蓁自己的真實身份,畢竟兩個人的信任才剛剛建立起來,而他大周靖王的身份又很敏感,倘若葉蓁得知了他的身份,怕心中對他好不容易才消除了的戒備瞬間便會再次升起來了,這不是溫如言想看到的局麵。

    況且那天晚上他當著葉蓁的麵那樣自誇,也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去吧,隻是萬事還需小心”

    溫如言點了點頭,然後告辭離開。

    他並沒有猜到慕惜秋打算今晚對太子府下手,所以既然慕惜秋已經知道他來了,那去見他一麵也無甚不可。

    兩個人交手這麽多次,互有勝負,說實話,溫如言對他還真的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隻可惜兩個人的身份對立,此生是注定沒法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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