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兒的唇角隻是動了動,便不再動了。

    墨西玦黑眸一凝,語氣冷冽得如那嚴冬的寒風,“直接讀取她的記憶。”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保鏢給薇薇兒上了機器。

    所謂讀取記憶,是通過機器對人體進行不同程度的刺激,希冀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做法,他知道這麽做,萬一被薇薇兒逃跑,或者被羅爾斯特家族得知,將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

    隻要能夠救言小諾,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薇薇兒的意誌力如此的強,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顯示區還是沒有任何的東西顯示出來。

    墨西玦的確不知道,一個能夠為了他堅持二十年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她的內心,是多麽的強大。

    又怎麽會是輕易就能夠說出那個生死攸關的秘密?

    薇薇兒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她知道一旦自己說了出來,就如同一枚棄子,隻有死路一條,而死咬著不說,那麽墨西玦為了找到解藥,就不會讓自己死去。

    她冷笑,身體各處的痛苦讓她的肌肉都僵硬了,如果有一天自己還活著,她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報複,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痛苦都加倍還給墨西玦和言小諾!

    一陣強烈的痛苦排山倒海一般地襲來,薇薇兒昏了過去。

    保鏢們麵麵相覷。

    墨西玦冷冷地說道:“把她弄醒,繼續!”

    言小諾柏林一行,斬獲了紅點獎,剛剛回到S市,就立刻有許多家媒體的邀約似雪片一般朝她飛來。

    本是大紅大紫的好機會,言小諾卻都拒絕了,媒體慣會添油加醋,她如今也沒有任何的精力去應付。

    之前一心想要獲得紅點獎,如今得到了,她反而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言小諾卻想起了薇薇兒說過的,自己的作品精巧有餘,貴氣不足。既是如此,她就幹脆試著怎麽突破自己的這個缺點好了。

    找到了事情做,言小諾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看書,看雜誌,她先要積累自己,一看就是兩個小時,動都沒有動一下。

    若不是腰部傳來的酸痛對她抗議,言小諾隻怕還是要看下去。

    “貴氣,在於氣,而不是這些繁複的花紋和珠寶裝飾。”言小諾喃喃地自言自語,“衣服要襯托甚至提升一個人的氣場,配以妝容、配飾,這種效果達到最大才好。”

    墨西玦進來的時候,言小諾正站在那裏,畫架上麵,掛著今年巴黎時裝周上堪稱最華麗的作品。

    她時而側頭,時而點著下巴,神色十分認真,嘴裏麵還念念有詞,看上去很可愛。

    墨西玦走過去,把言小諾抱在懷裏。

    言小諾嚇了一跳。

    “怎麽看這樣的衣服?”墨西玦有些驚訝,“你不是一向喜歡那種清新自然的風格?”

    言小諾笑了笑,說:“作為一個設計師,我也想要突破一下不同的風格。”

    “哦?”墨西玦挑了挑劍眉,黑眸中卻含著笑,“拿過了紅點獎,是不是覺得沒有什麽事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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