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玦對薇薇兒那幾近瘋狂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淡淡地說道:“你倒是硬氣的很。”

    薇薇兒的心,驟然間縮成了一團,一種尖銳的痛苦從心房遍布四肢百骸,她慘白著臉笑了笑:“羅爾斯特家的女兒,除了對愛情,別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她低下高貴的頭顱!”

    如此驚心動魄、大膽表白的話語,普通的男人聽到,多少都會起一點惻隱之心,隻可惜,她麵對的人,是墨西玦。

    墨西玦一言不發,那張薇薇兒朝思暮想的俊美臉龐更是冰冷到了極點,打了個手勢。

    兩個黑衣人不知什麽地方冒了出來,手裏拿著刑具,仿佛是從地獄來的修羅。

    薇薇兒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何曾見過這樣的可怖景象,饒是她高傲無比,此刻也不禁害怕得瑟縮了一下。

    “阿玦,你真要如此對我麽?”薇薇兒那絕美的眼睛,終於流下了淚水。

    等到的卻是墨西玦那冰涼無情的聲音:“你自找的。”

    黑衣人再無任何遲疑,刑具就招呼在了薇薇兒的身體上,淒厲無比的叫聲傳來,薇薇兒的臉因為徹骨的痛而變得扭曲可怖,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下,一雙手死死地摳著冰冷的石台,拚盡全力不讓自己倒下。

    她目齜欲裂,隻盯著墨西玦,聲音中充滿了恨意:“墨西玦,我記下了,我一定會報複你們,我詛咒你們!”

    墨西玦的臉平靜無波,這樣刻毒的聲音對他的心緒沒有任何的影響,他關心的隻有一件事:“解藥在哪兒?”

    薇薇兒閉緊了嘴巴,不再多說。

    一番酷刑過去,薇薇兒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原本光潔如玉的皮膚都被翻了起來,血肉模糊,一頭金色的長發被血打了結。

    因為身體上經受的痛苦折磨,薇薇兒整個人的精神都十分委頓,她的頭低垂在那裏,看不出是醒著還是昏迷。

    墨西玦在這個時候問她:“解藥在哪裏?”

    薇薇兒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幹裂蒼白的唇角浮起了一個冷笑,“不知道。”

    墨西玦放下了手中的麥,對保鏢說道:“給她的傷口包紮止血上藥,然後,就讓她一直坐在椅子上。”

    這個環節沒有任何的肉體痛苦,折磨的是精神。

    一個女孩子,被強製坐在椅子上,不能動,不能說,不能吃飯,不能喝水,也不能上廁所,就隻能坐著。

    時間長了,完全能把人逼瘋。

    一個心理防線崩潰的人,想問什麽自然很容易。

    墨西玦抬手看了看手表,快要天亮了,他想起言小諾的那張安寧美好的睡顏。

    越想,心就越痛,對薇薇兒的恨意就越強。

    “若是她還不肯說,就直接讀取她的記憶。”墨西玦的聲音在這個空曠的地下室裏響起。

    保鏢們聽著,饒是見慣了生死血腥的,都忍不住顫了顫,卻不敢違抗,“是,少爺。”

    墨西玦要趕回去,若是言小諾醒來的時候不見了他,不知道該怎麽擔心。想到這裏,他的腳步就加快了。

    車子飛快地往酒店那裏開過去,就在酒店附近的拐角處,墨西玦突然說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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