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琰暫時把針頭放在了一邊,溫言安慰著她:“小諾,別害怕,現在唯有這樣,才能遏製你體內毒素蔓延的趨勢。”

    “父親,我不是怕這個。”言小諾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掙紮著要起身,“墨西玦呢,我要見他,我不能讓他回到墨家莊園去。”

    那裏實在太恐怖了,如果墨西玦回不來,那她該怎麽活?

    程子琰被她的話弄得不明所以:“阿玦要去倫敦?怎麽回事?”

    言小諾把前因後果對程子琰說了一遍,最後她說道:“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看著他涉險。”

    說完,她不再多說,下了床就要出門。

    她管不了那麽許多,罵她涼薄也好,罵她自私也好,可她就是不能看著墨西玦就這樣離開。

    而墨西玦正要離開城堡,卻聽到了言小諾的喊聲:“墨西玦,你不許走!”

    墨西玦回過頭來,看著言小諾還穿著拖鞋,滿臉的焦慮和著急,就要跑下樓梯。

    他嚇了一大跳,趕忙跑過去抱住她。

    言小諾滿臉是淚,低聲嗚咽:“墨西玦,不要走,求你了。”

    嬌軟的聲音,含著淚水的眼睛,無一不深深觸動墨西玦的心弦,他張開雙臂,把她牢牢地抱在懷中,薄唇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她的鬢角,他低聲說道:“乖,回去讓父親給你治病,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我還要看著你斬獲紅點獎,我一定能做到。”

    “我不要!”言小諾用盡力氣箍著他的腰身,拚命地搖頭:“墨西玦,我不要你再去那個地方,我不知道,你還會受到什麽傷害!如果你受傷了,我要紅點獎還有什麽意義?我幹脆什麽都不要了!”

    墨西玦低下頭,以吻封緘她的唇。

    熾熱的感情在深吻中融化開來,言小諾伸出手緊緊地環繞住他的脖子,熱切地去吻他。

    她就是不想讓他走,就是不想讓他再受傷。

    “言小諾。”墨西玦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唇,低低地說道:“自從母親去後,阿黛爾就像母親一樣的守護我,照顧我,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就那樣一直自閉、抑鬱下去,就沒有今天的墨西玦站在你的麵前。”

    言小諾深深地閉上眼睛,眼淚再度滑落,她怎麽不知道這些?

    墨西玦輕聲說道:“我答應你,這一次,絕不會讓自己受傷。”

    可她怎麽能相信呢,墨西玦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低頭的啊。

    “等我回來,好嗎?”墨西玦的語氣極盡溫柔,再一次把她公主抱了起來,一步步地走上了樓梯,把懷裏的她,交給了程子琰,“父親,請您原諒我。”

    程子琰接過言小諾,聲音沉穩:“你答應過她,會完好無缺地回來,你要做到。”

    他這樣,表明他在支持墨西玦的舉動。

    男人的擔當與懷中的女人一樣,都是不可推卸的責任。

    墨西玦撫了撫言小諾的長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過身去。

    言小諾捂著嘴哭得肝腸寸斷。

    就在墨西玦要下樓的時候,有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道:“少爺,維德管家去了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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