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鳳英看著淺淺含笑的薇薇兒,冷冷地說道:“你是想借我的手做點什麽事吧?”

    薇薇兒挑了挑眉,笑意冷淡:“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很聰明,可惜沒有用武之地。”

    靳鳳英微微地側過頭去,忽然笑了一聲:“若論聰明,我連你的一分一毫都比不上。”

    薇薇兒淡淡一笑:“別這樣妄自菲薄。廢話我不多說了,我就給你兩條路,第一,我給你個機會報仇,第二,你就繼續窩在這裏過永不出頭的日子。”

    靳鳳英的眼睛中冒出了孤狠的光芒,聲音也變得鏗鏘有力起來:“我怎麽能相信你?”

    薇薇兒走到了靳鳳英的麵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眼下是最好的機會,你若是錯過了,就再也沒機會了,你以為,阿玦會放過你麽?”

    靳鳳英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手心,因為剛剛做過粗活,灰塵和汗水深深地刻進掌心的紋路,隨著自己手掌的顫動一張一合,難看至極。

    就像她的人生,被摔進了泥濘,卻無法掙紮,難看得自己都不想再看下去。

    薇薇兒也不著急,靜靜地看著靳鳳英,等待她最後的表態。

    最終,靳鳳英抬起了頭,聲音很輕,卻帶著決絕:“你想讓我怎麽做?”

    薇薇兒嬌美的唇角徐徐地勾起,笑容嫻雅,卻像是不經意間張開了嘴巴的食人花,危險而豔毒。

    她輕輕地靠近靳鳳英的耳邊,對她說了幾句。

    城堡的書房中,墨西玦和程子琰的視頻通話剛剛結束,他就去了言小諾的臥房。

    言小諾擁著被子躺在床上,雙眼緊緊地閉著。

    她向來睡得很淺,但凡有點動靜,就會驚醒,何況是他就這樣推門進來。

    墨西玦輕輕地掀開了被子,她身下很幹淨,他鬆了一口氣,沒有出事就好。

    言小諾屬於那種長相溫柔甜美的女孩子,以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曾無數次地細細觀察她的睡顏,如一朵靜靜漂浮在碧水上的睡蓮,比水要柔上幾分,卻豔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然而現在,她睡著的小臉,卻帶著緊張和戒備。

    是在戒備自己麽?她那樣害怕自己會傷到她的孩子,像是母獅子一般,有人靠近小獅子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自己的利爪……

    墨西玦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最輕的吻,轉身離開了主臥。

    維德管家在門口的幾步遠站著等墨西玦。

    墨西玦走過去,聲音恢複了平時的冷淡威嚴:“程子琰已經出發,七個小時之後到停機坪,從現在開始,城堡嚴禁任何人進出!”

    維德管家恭敬地領命,一個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連忙去辦了。

    薇薇兒這個時候從樓梯走上來,正好遇到了墨西玦,她落落大方地跟墨西玦打招呼:“阿玦,小諾好些了麽?”

    墨西玦望著她的眼睛中充滿了疏離和冷淡:“你去哪裏了?”

    薇薇兒輕聲地說道:“去找醫生問問小諾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幫她。”

    墨西玦聽了,薄唇浮現了一絲莫名的笑意,淡淡地說道:“辛苦你了,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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