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菲笑了，聲音幹啞難聽：“因為你在帝國城堡的時候，我還隻是個打掃花園的最低等的侍女，等你離開了之後，我才漸漸被調到書房，那個時候，你正好回來。”
言小諾的語氣更加平淡了：“所以你就跟言婉蕖聯絡了？”
“是她主動找的我。”肖菲說道，“她讓我在帝國城堡裏監視你的行動，順便幫她找一些你的把柄。”
言小諾慢條斯理地說道：“所以你就把那份文件偷了出來？”
肖菲不說話了，緊緊地閉著嘴巴。
言小諾就繼續說道：“肖菲，你的爺爺，你的爸爸，你的叔叔，他們都為耀華集團出過不少力，那場爆炸，隻留下了你的哥哥在耀華。”
肖菲依舊不說話，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掉得更凶了。
言小諾停下了自己的話語，而喊了侍女進來，“你現在到我的臥室裏，右手邊床頭櫃的最下麵一層，有一份文件你拿過來，然後找個人給肖菲梳洗一下。”
侍女連忙去辦了，走到門口，她隨手指了個侍女：“言小姐吩咐，你去打點水來給肖菲梳洗一下。”
一聽到是言小諾吩咐的，那個被指到的侍女就立刻去辦了。
很快就有人進來給肖菲洗臉，臉上的汙漬被清洗幹淨，肖菲也能睜開眼睛看東西了。
言小諾點點頭，對侍女說道：“有勞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房間裏又隻剩下了她們兩個，肖菲看到了言小諾手裏的那份文件，狐疑地問道：“這份文件你是要拿給我看的嗎？”
“當然。”言小諾說道，然後她把文件丟在了肖菲的麵前。
肖菲的手雖然被拷住，可是翻文件的力氣還是有的。
言小諾看不見肖菲臉上的表情，過了一會兒，隻聽到了肖菲的一聲悲號。
撕心裂肺的一聲，讓門口的保鏢都顫了一下，就算是女鬼的聲音也不過如此，嚇死人了。
而言小諾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等肖菲哭夠了，她才開口：“肖菲，你現在知道了嗎？”
肖菲說不出話來，隻是一陣又一陣的咳嗽。
言小諾站起身來，緩緩地轉過身，“肖菲，我不怪你，你哥哥被言玉清派人騙了你哥哥一大筆錢，你哥哥為了還錢，就拿他在耀華的那點股份作為抵押，可還是不夠。你為了你哥哥，去偷那份合同，你有你的不得已。”
“你爺爺，爸爸、叔叔三個人，一心隻為了耀華，為耀華做了不少的貢獻，言玉清貪圖股份不說，更想鏟除絆腳石，這才策劃了那場爆炸。”
身後的肖菲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哭泣，隻是躺在地上，絕望地流淚。
言小諾的聲音很輕柔，“肖菲，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當初我在合同後麵簽上的是言婉蕖的名字，為什麽你的那份合同後麵簽上的是言小諾的名字呢？”
肖菲渾身一震。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言小諾的聲音很舒緩，卻有一種不容反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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