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怎麽對孩子那麽凶,本來就好幾個月沒有見過了,你不想他們啊,看著二寶哭,你不心疼啊?”

    眼看著保姆把哭鬧的兩個孩子抱上樓去,徐安然心疼了,怎奈,身子被官景逸摁著,根本就動彈不了。

    “心疼有什麽法,我這不是早著急嗎。尤其是看二寶那窩囊樣子……”

    “你還嫌棄兒子,什麽窩囊?有這麽說自己親生兒子的嗎?不管他是什麽性格,都是天生帶來得,我們不能抱怨。嗯?”徐安然憤憤不平的說道,捏著拳頭往官景逸的身上砸去。

    官景逸不知道徐安然什麽時候學會的用微微上挑的尾音去說‘嗯’這個詞,以前他總愛這麽說,語氣裏總歸是帶了一些威脅的味道。

    現在可倒好,徐安然的語氣也是別有味道。

    “我盡量。新手爸爸,做的不好,還請老婆見諒。

    這次回來,兒子們都長大不少,主要是我也心急。”官景逸實事求是的說。

    以前,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就是為這個家付出,讓家人遮風擋雨的。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都自己一個默默地承受,哪怕是遇到了什麽過不去的坎兒了,他都得咬著牙挺過去,誰也不告訴。

    可是現在,官景逸在心中更加正確的理解了家和妻子的含義。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軟肋,卻也是他最堅實的鎧甲,不管是苦難風雨還是安逸悠然,人生的甘苦,都需要他和她的共同分享,再無半分隱藏。

    徐安然聽到官景逸這樣說,知道這話從好強的他嘴裏說出來,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徐安然便也沒有再揪住剛才他教育孩子的事情不放。

    “是不是景致?”徐安然的兩隻手穿過官景逸的腋下,摟住他厚實的後背,擔憂的問道。

    官景逸點了點頭:“是這樣。我到了美國,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無他的半分音訊,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就在我的身邊,在美國動彈不得。這次回來,我隻是太想你和兒子了,所以……”

    聽了官景逸的話,徐安然無聲的把官景逸抱住。

    “既然景致在美國那邊動彈不得,那你就不要再回去了,咱們一家人在國內過個安穩的日子比什麽都強。美國那邊的生意,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不如就交給別人打理,隨便景致再作什麽妖,我們不理會他就是了。”徐安然輕聲勸道,雖然她自己心裏也清楚的很,官景逸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棄對景致的追查。

    “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理會他這件事。因為,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既然能在美國很好的生存下來,那就說明,沒準有一天,他就會回到國內,到時候,萬一威脅到你和孩子怎麽辦。

    所以,為了防患於未然,我們必須在美國就將景致抓住。”

    徐安然深深的歎了一口,雖然她知道官景逸的說法和做法都有道理,不免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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