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譚子豪,我可是忍你很久了啊!”杜樊淼也不是個沒脾氣,更何況男人在一起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尊嚴問題的,被譚子豪像是毫不留情的揭開自己傷疤一樣得情史,杜樊淼不急才怪。

    譚子豪瞥了杜樊淼一眼,顯然沒有要搭理杜樊淼的意思。

    這個時候,官景逸開口說話了。

    “我說杜子,小芷都給你生了兒子了,你怎麽還不知足?”官景逸兩隻手背在身後,轉過頭來,那高深莫測的神情麵對著杜樊淼,有幾分試探的意思。

    “……四哥,那孩子可不是我的,小肚肚隻是我得幹兒子,你們這是怎麽了,不能因為之前小芷跟過我,所以就覺得她生得孩子也是我的吧!”杜樊淼一聽大家又提起小肚肚得父親,像泄了氣一般的尋了沙發坐下,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燙了他得舌頭,不過杜樊淼並未表現的太過明顯。

    官景逸和譚子豪聽到杜樊淼一番將自己摘得清楚的話,都挑眉,官景逸意味深長的:“哦?”樂一聲,有些試探的意思。

    杜樊淼有些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哎呦,這些話我到底要重申多少遍你們才肯相信我啊,我和小芷那娘們分手之後,她又找了一個有錢的大佬,哎喲,懷了人家得孩子,沒準是因為對那個大佬尚有餘情,所以她就一心要把孩子生下來。

    我呢,我是顧念我和小芷之前得那一段前塵舊事什麽的,她落難了,我要是就抱著胳膊看她得笑話,倒也顯得是我無情無義似的,這不,我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怎麽著,我做了好人,你們大家夥反倒汙蔑我是個拋妻棄子得負心漢呢?”

    杜樊淼越說越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官景逸和譚子豪相互對視樂一眼,這兩個人事旁觀者,之前小芷對杜樊淼的心意大概是人盡皆知唯有杜樊淼這麽一個登徒浪子沒心沒肺的,如今得情勢大家也大抵看的明白,不過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罷了。

    罷了,杜樊淼和小芷之間隻不過是緣分未到罷了,至於杜樊淼和那個文雅,不是哥們兒故意打擊杜樊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杜樊淼都文雅事死乞白賴,而文雅呢,事半推半就,可是心卻一直在官景逸的身上來著,未曾有過半分的放鬆。

    隻不過,官景逸和譚子豪都沒有把這一點點透。

    “哎,四哥,您就說您今天去還是不去吧。您要是不去,那我就賴在你的辦公室不走了啊,我還像四嫂告狀,說您跟譚子豪出去花天酒地來著,不但抽煙還喝酒。”杜樊淼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在同官景逸撒潑賣萌。

    官景逸睨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儼然一副要死死賴在這裏不走得架勢,官景逸也不生氣,反倒是唇角微勾的笑了笑,隨之淡淡的說道:“肚子,你可是越來越娘們氣了,誰教你這些的?”

    譚子豪聽到官景逸這句揶揄諷刺的話,不由的拳心抵著唇低聲的嗬嗬笑出聲來。

    隨後兩個男人饒有默契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幽幽的走出門去。

    杜樊淼沒曾想到自己這種死乞白賴的架勢非但沒有惹得兩個男人有一點動容,反倒是對自己不理不睬得徑直離開了。

    諾大的辦公室,登時就有杜樊淼一個人了,茶幾上的茶水還在噗噗得往外冒著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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