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夠了嗎?鬧夠了就請杜少出去,我們現在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小芷繼續木然而機械的從那些塑料袋裏那東西。

    杜樊淼不怒反笑,將煙盒和Zippo從口袋裏掏出來,抽出一根煙叼在嘴唇間,點燃後,將那煙盒和Zippo扔在茶幾上,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見夾了唇間叼的煙,深深的吐出一口煙圈來。

    隨後,杜樊淼的兩隻手往後架在他背靠著的沙發的椅背上,瞄著小芷從袋子裏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嬰兒用的,尿不濕、孩子的小鞋子……

    杜樊淼的情緒恢複了一些鎮定,定定的睨著斂著眸收拾東西的小芷半晌,說出話的語氣似笑非笑的:“怎麽著,你這是打算把孩子生下來?野種?”

    ‘野種’兩個難聽的字深深的觸痛了小芷的心,小芷抖著塑料袋的手頓了一下。

    杜樊淼是故意的,想要從小芷現在這張死人臉上看出一點以前有的生氣兒來,喜怒哀樂的都行。

    小孩子抬頭,臉上卻掛著明豔豔的笑,那笑像盛夏的太陽,刺目而耀眼。

    隻是,杜樊淼看的別扭。

    “是啊,生下來。”小芷笑嘻嘻的說。

    杜樊淼愣了愣,心中瞬間騰升起來七八丈的怒火來。是妒火!

    那是個什麽男人,竟然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孩子!

    杜樊淼的臉色都變青了,他強忍著自己心口的怒意,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怎麽著?愛上人家了,甘願給人家生孩子。小芷,沒想到你丫的一個拜金女,還能有這麽偉大的愛情呢?”杜樊淼眯著眼睛,咬著牙話鋒間透著一股狠意,諷刺著小芷。

    小芷低著頭疊著自己剛買的小衣服,沒有說話。

    杜樊淼簡直恨死了她對自己這副沒有表情的死樣子!他恨不能抽死她算了!

    揚起手來,杜樊淼的目光觸及到小芷額頭上那一塊紅腫的大包,便又止了手,她現在根本就不怕他打她。

    杜樊淼強製的忍下自己心中的怒意,沉靜了半晌,理智草回籠,他這才淡淡的問道:“行啊,和我玩死豬不怕開水燙著一招是吧?你死心塌地的給人家生孩子,人家搭理你嗎?還他媽 的大富豪,大富豪就給你住著破房子,要不是我警察局有人,我能找到你在這麽個破地方?”

    “說完了嗎?”小芷這才從一堆衣服中抬頭:“愛情的事兒,你還是先想辦法搞定你自己的事兒,那個文雅你追到了?就來管我的事兒?”

    小芷說的話針針見血,成功的讓杜樊淼閉了嘴巴。

    提起文雅來,杜樊淼心裏就一陣窩火,將手中的煙重重的撚滅在煙灰缸裏,杜樊淼的嘴巴吐出一個髒字來:“靠!”

    之後的事情,就是,小芷也有了自己的性格,她學會對杜樊淼拒絕,對杜樊淼的說不,誰知道杜樊淼卻又開始貼著小芷了,還非得說認小芷的孩子為幹兒子。

    張管家聽著杜樊淼和小芷之間有一搭沒有一搭的鬥嘴,覺得這一對年輕人倒是挺般配的。

    其中的事情,隻能叫‘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罷了!

    這個時候,樓梯傳來拖鞋摩擦木製階梯的噠噠的聲音,幾個人聽到聲音抬著頭像聲源望過去,看到官景逸穿著一套灰色的家居服,神清氣爽的從上麵走下來。

    杜樊淼和小芷見了,趕忙站起來笑嘻嘻的叫了一聲:“四爺。”

    官景逸的目光掃了幾個人一眼,嗯了一聲,就坐在沙發上了。拿出報紙來,看報紙,刻意的忽略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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