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官景逸這麽說,本覺得應該放鬆的心情這下倒變得有些不舍起來,眼眶也有些發酸,剛才他和自己還在沙發上水乳交融抵死糾纏來著,這不超過一個小時的時間,就來和自己談離婚,委實有些有些好笑!

    徐安然覺得自己心裏越發的堵得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強忍著眼眶中的眼淚,她扯起一抹自認為還算明媚的笑意,說道:“好啊,那真是要謝謝官先生了。”

    官景逸細細的打量著徐安然。

    徐安然的手推開官景逸,將兩個人之間扯開一些距離。

    “我怎麽看著你那樣子,並不像多開心。”事實上,徐安然的任何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難逃官景逸的法眼。

    “是你多想了。”徐安然說:“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就像你說的,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可能是有點戀舊……”

    官景逸沒再細細的品味徐安然的話,既然決定了放手,他說到做到,自然不不會反悔。

    “明天,我委托的律師會去找你,有些文件要你簽字,之後我們抽空去民政局辦一下手續,有問題嗎?”官景逸說,俯身將茶幾上的蜂蜜水端起來,喝完後,整理了一下袖扣,他轉身就要走。

    徐安然才明白,原來,他過來就是專門要說離婚的事情啊。

    官景逸一隻手搭在門把手上,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看著徐安然。

    “譚邱許其實還不錯,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好在人靠譜,你既然喜歡他,我們離婚之後,不妨可以考慮一下。至於那個景致,我以你……哥哥的角度來看,他配不上你。”官景逸說,那目光格外的認真,看起來絕對不像隻是說說而已。

    “你……你什麽意思?”徐安然後退了兩步,對官景逸說的話有些不可置信。他們兩個還沒離婚,甚至剛剛他就在譚邱許的眼皮子底下占了自己,他現在就這麽迫不及待給自己找下家了,她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他的‘體貼’?

    “安安,我說的是認真的。”官景逸再次重申。

    徐安然嗬嗬的笑道:“官景逸,我們離了婚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不是所謂的朋友,更不是你所說的哥哥妹妹的關係,我對你最大的優待,就是把你當作一個陌生人。既然是如此,我的未來,就不需要你費心了。今後不管我和誰在一起,都和你官景逸無關。”

    官景逸格外平靜的說:“好。”

    他的平靜無波的反應,讓徐安然更加氣憤。這個男人明明昨天還和自己格外堅決的說不離婚,可今天呢,不但說要離婚,還幫自己物色好了下一個男朋友的人選,還把自己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占了,他究竟是把自己當作什麽!隨便他用膩了想丟就能丟掉的垃圾嗎?

    徐安然從茶幾上拿起剛才裝蜂蜜水的杯子,抬手就向官景逸擲過去。

    這個男人竟然連躲都沒躲,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下。

    杯子砸向官景逸的後腦,然後掉落下去,摔落在地板上成了碎片。

    官景逸悶哼了一聲。

    徐安然看著官景逸頓住的一動不動的身子,霎時間就蒙了,大腦一片空白。

    行動快與理智,她跑到官景逸的身邊,一邊檢查他的傷口,一邊罵道:“你是傻子嗎,明明能躲為什麽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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