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景逸和我現在是夫妻,我相信他不會在外麵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的。”其實現在徐安然已經不是對姐姐十分的信任了,從上次姐姐對她說官景逸在美國準備和她定居開始,到現在,徐安然已經對徐雪旭產生了疑慮,她有挑撥自己和官景逸夫妻關心的嫌疑。

    “是麽,安安你就這麽信他?”

    “是的,我的老公,如果我都不去相信的話,難不成給外麵那些野花野草的機會麽?”徐安然這話說的不留情麵。

    徐雪旭聽到她說‘外麵的野花野草的時候,臉色變了變,手捏成了拳頭力道更大了,徐雪旭在心裏罵道:“這個死丫頭,竟然敢這麽說自己。”

    徐雪旭佯裝著笑意說道:“是啊,你和景逸兩個人相親相愛是最好不過的,這些都是我和爸媽最希望看到的。”

    掛斷了電話,徐安然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剛剛的事情,她像是經曆了在戰場殺敵的事情一般。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姐姐。

    徐安然捶了自己的頭一下,說道:“徐安然,官景逸對你來說,當真是無可救藥了。”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徐安然當初接受官景逸也是百般的糾結,兩個人彼此折磨可那麽久,才換來兩個人現在這麽幸福和快樂的時光,徐安然覺得自己有責任好好守護這份得之不易的幸福,一味的將官景逸往姐姐的身上推,最後難過的也是他們三個人而已,官景逸不會開心,姐姐也不會幸福的。

    “這次,就讓我自私一點吧。姐姐,對不起了。”徐安然閉了閉眼睛喃喃自語。

    聽著車室內流淌著的音樂,是司機放的一首《天後》。

    如果一天愛不再迷惑,的足夠去看清所有的是非對錯。直到那個時候,你在我的心中,將不再被歌頌。

    聚會是定在鼓門大廈。是個商場,因為定好的餐廳在這裏附近的聚福樓,秋美擔心大家找不到地方才這麽說的。

    和徐安然同為實習生的蘇白說道:“聚福樓大名鼎鼎的,誰會不認識啊,你啊,分明是多此一舉。”蘇白一邊說著,一邊敲了秋美的腦袋。

    秋美偏這頭要躲,但是還是沒躲開,捂著被蘇白敲的痛痛的腦袋,看了一眼譚邱許,對蘇白抱怨道:“都要被你敲傻了,再者說了,男女授受不親。”

    後麵那句話,秋美低著頭嘟噥著,很多人都沒聽清秋美說的到底是什麽。

    但是蘇白卻聽的清清楚楚。一隻手摟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秋美,打趣著說道:“你說什麽?還男女授受不親,你丫的是個女人麽?”

    其實蘇白喜歡秋美,大家看的出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所以蘇白對秋美的親近,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今天,大大咧咧的秋美卻紅了臉,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來,她本來是坐在徐安然和蘇白中間的,這下她繞過去,坐在徐安然的另一邊,此時秋美的另一邊挨著的就是譚邱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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