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剛想回答,被徐安然搶先一步的問道:“爸,媽,你們出去買菜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茹雪和自己的老公徐德化愣在原地,茹雪說道:“是我和你爸爸,突然想到,景逸難得來一次,家裏粗茶淡飯的,難免招待不周,我和你爸爸就想說在外麵定個飯店。”

    徐安然走到自己的父母前麵,拉起母親的手說道:“媽,什麽粗茶淡飯的,逸哥哥他……”徐安然回頭看了一眼官景逸,然後急急的轉過頭,對母棄茹雪說道:“又不是別人,就在家裏吃吧。”

    其實她本來想說官景逸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忙,就不留在家裏吃飯了,可是看著父母期待的眼神,自從她結婚之後就沒有和官景逸回來過,徐安然本來心裏就覺得對父母有愧,父母不知道她和官景逸之間的協議,隻以為自己和官景逸是尋常的小夫妻,唯一不尋常的就是,官景逸是個能登上財經雜誌,時不時出現在央視頻道的財經新聞的大總裁罷了。

    徐安然回過頭定定的看著官景逸,那目光有些可憐,意思是再尋求官景逸的幫忙,求他留下來吃一頓飯。

    官景逸沒說話,徐安然知道官景逸的意思,他大抵是下了決心不再願意留下來了,徐安然知道是自己強人所難了,低下頭,略微沉吟了一會,轉頭對母親笑著說道:“看我這記性,竟然忘了逸哥哥他中午還有應酬,要去見很重要的客戶,就不能留在家裏吃飯了。”

    茹雪的聲音有些遺憾:“這樣啊……”然後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徐安然的手說道:“不能推掉嗎?”

    她記得剛剛和自己老頭子出門的時候,因為女婿回家,心裏特別高興,遇見街坊四鄰的就說我女兒和女婿回來了。

    徐安然的父親徐德化的擺了擺手說道:“他們年輕人忙事業是好事,你這個老婆子瞎說什麽呢。讓景逸先去陪客戶,咱們一家人吃飯嗎,什麽時間都可以的。”徐德化說完這話,兩隻手背在身後,踏著滿地的雨水,徐安然看著父親的背影,有些蹣跚。

    官景逸的身影僵了僵,對著麵前的茹雪微微欠了欠身,走出了小小的四合院,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徐安然一眼。

    徐安然心裏好像是被什麽鈍器狠狠的敲擊著,一下又一下,雖然見不到血,但是那疼痛卻是比尖銳的利器還要疼痛的存在。

    “媽,下這麽大的雨,咱們先進去吧啊?”

    茹雪對徐安然點了點頭,細細的打量了女兒的消瘦的臉頰,一邊往門裏走,拍了拍徐安然的手,說道:“豪門的媳婦不好當,安安,這一年的時間,苦了你了。”

    “媽……”徐安然在雨中站住,拉長了聲音叫了一句,但是聲音已經帶了一點哭腔,大概是被這種環境暈染下的原因。“您說什麽苦不苦的,我真的挺好的。要說苦,也得說我姐姐苦。”提起徐雪旭,茹雪低著頭用袖管拭了拭眼淚。

    徐安然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姐姐是母親的傷心處,不能提的。

    茹雪嗚咽著說:“都是爸爸媽媽 的錯,官家的人把你姐姐人扣在了美國,之前明明答應過我和你爸爸,隻要你和景逸結婚就會把雪旭好好的送回來,可是你都結婚一年了,為什麽還看不到你姐姐的影子……”

    茹雪未說完的話被屋內的徐德化狠狠的斥責而中斷了,徐德化對茹雪道:“你瞎說些什麽東西!”

    茹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便什麽都不再說了。

    徐安然扶著母親的手一怔,她一直好奇當初官景逸和姐姐明明是一對,可是為什麽官景逸婚訊下來的時候,得知官景逸結婚對象是自己,父母竟然出其意料的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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