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的聲音,此時此刻,無數台攝像機對準紅毯上的一雙璧人,官景逸倒是一派淡然,和往常無異,可是徐安然卻不一樣,手緊緊的抓著官景逸的袖子,把官景逸的衣服都抓皺了。

    官景逸臉上還掛著笑,麵對各個方向的攝像機,手卻從背後輕輕攏上徐安然的腰,示意她不要太緊張。

    很漫長的兩分鍾,徐安然感覺像是過去了兩個世紀那麽久。直到官景逸邁開步子,徐安然才知道,這樣的酷刑馬上就要結束了,徐安然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官先生、官太太請留步,作為場上的壓軸的紅毯明星,請問二位有什麽想說的呢?”

    看樣子走是走不了了,官景逸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看起來淡然而瀟灑。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官景逸反手拉住徐安然的手,正對上徐安然有些惶恐的目光,對徐安然搖了搖頭,說:“沒事。”

    “官先生有些什麽話想要送給我們的這次的慈善晚會呢?我們想要借官先生的金口,來討個吉利。”主持人說。

    官景逸說:“若是想討個吉利的話,這話我說可不管用,因為在家裏,向來是我太太金口玉言,不如,安安,你來說幾句吧。”

    官景逸這廝倒是好的很,四兩撥千斤,愣是把這千金的重擔擱在了徐安然的肩膀上。

    徐安然本來就緊張,這下,所有的媒體從官景逸的身上冷不丁的聚焦在單獨的徐安然的身上。

    官景逸微微俯下身子偏過頭,在徐安然耳邊鼓勵道:“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麽,什麽都不要害怕,這裏終歸不像是在手術台,你緊張與否關係到病人的生命安全,頂多無非就是錯了,萬事有我,你還怕是什麽?”

    官景逸這話說的很長,所以在外人看來,這雙璧人倒是耳鬢廝磨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恩愛。最後主持人都受不住了,揶揄了一句:“向來都聽外加傳言,官先生寵妻無度,一開始權當江湖傳言,今日一見,似乎比傳言還厲害。”

    一語雙關,主持人所謂的‘傳言’一來就是指的字麵上的意思,二來意有所指諷刺了今早的關於徐安然和譚邱許之間不利的傳言。

    這句話,算是為今天早晨的報紙辟謠,官景逸的眉毛挑了挑,這位主持人,自然是‘自己人’。

    公關的事情,徐安然自然是一無所知的,在她的認知裏,隻當主持人在揶揄,輕輕的推了推官景逸,她從一旁接過麥克風。

    “慈善活動本來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所有來參加捐贈的都是有愛心的慈善人士。希望這樣好的一個晚宴今晚能夠舉辦的非常圓滿。”

    徐安然說完之後,扭過頭去對官景逸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官景逸就笑了,甚至眼角都有幾絲淺淺的皺紋。官景逸用口型對徐安然說了兩個字:“很好。”牽著徐安然的手始終沒放過,現在又用大拇指稍稍摩擦了徐安然的手背,也算做是對她的鼓勵。

    兩個人之間甚為暖心的互動,幾乎讓全場都蔓延起暖意來,周圍的媒體自然不會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對著兩個人猛拍,抓拍。

    如此,兩個人才被放過,下了台。

    後台的譚子豪摟著薛芷含,對徐安然說:“可以啊你,四嫂,你年紀這麽小,看不出來站在我四哥身邊還真是又母儀天下的份兒。”

    彼時徐安然正在喝果汁,被譚子豪這麽一說,尤其是對譚子豪那句‘母儀天下’著實吃驚,被嗆了一大口。

    “咳咳……”徐安然捂著嘴巴,接過官景逸遞過的至今,臉都被漲得通紅。

    官景逸睨了譚子豪一眼,說道:“你逗她做什麽!”

    譚子豪自治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裏想著:“我也不知道她這麽不禁逗嘛,當年徐雪旭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大方爽朗的很,這個徐安然,大概多少也是因著年紀尚小的原因,做什麽都放不開,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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