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翻開了手機的日曆,十一月二十八,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呢!徐安然更加確定了官景逸去美國的緣由。

    而她自己呢,想到這裏,徐安然的嘴角掛起一抹淒涼的笑,自己和姐姐的生日隻差一天,官景逸怕是永遠也不會記得吧。

    “你這個傻孩子,怎麽一個人在這裏挨凍呢,回來了怎麽也不敲門?”宿管阿姨穿著紅色套裝保暖衣,外麵披了一件羽絨服,一邊將坐在地上的徐安然拉起來,一邊斥責著。

    “以後早回來一點啊,再有下次我可是不給你開門的。”

    徐安然對人連連道謝,便往宿舍走去。

    剛一開門進去,就撞見去上廁所的季宵小。

    季宵小看到徐安然,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官家的太太嗎,您有那麽好的別墅住著,還跟我們擠什麽破宿舍啊。哎喲,今兒個都這麽晚了,還沒司機接您回家啊?和您先生鬧別扭了?”

    徐安然瞪了季宵小一眼,沒有說話,徑自爬上了小文的上鋪。

    美國

    “徐小姐的病情倒是沒有什麽大礙,隻是飲酒過量造成的酒精中毒,還有身體表麵有輕微的擦傷。”醫生對官景逸說。

    官景逸點了點頭,對醫生道了一聲謝,就回了病房。

    病房內,桌子上擺著馬輝買來的早點,徐雪旭躺在病床上,沒有一點食欲,直到看到從外麵走進來的官景逸時,那黯淡下去的眸子才染上了一點光彩。

    官景逸將手臂上搭著的那件西裝扔在沙發上,他的身上隻穿了一件黑色手工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扣子,臉上顯出了少有的疲憊之態。

    “你又喝酒了?這次還惹出了這麽大的禍事,雪旭,你究竟怎麽回事?”官景逸難得的不好的脾氣,伸出手來,鬆了鬆領口,又將扣子解開一顆。

    徐雪旭躲在被子裏隻是說,發著抖說道:“我不知道那個是黑道的人,他要我陪他喝酒,還要帶我走,我不肯,然後他就對我施暴,我情急之下才會拿刀子傷了他。”

    徐雪旭一邊說著,眼角的餘光看著馬輝,希望他不要把他衝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場麵告訴給官景逸才好。

    官景逸冷哼了一聲,他心中自然清楚的很,徐雪旭並不是什麽清白的人,若是她在酒吧就反抗的話,也一定會逃脫的,畢竟馬輝和一幫狗仔都在呢,隻是這個徐雪旭刻意將馬輝他們甩掉,自己和那個男人開房去了。隻是受不了那麽男人在房事上的變態要求,徐雪旭才會傷人的。

    隻是這些話,官景逸自己心裏明白就好,不打算把它拿到明麵上講。

    官景逸歎了一口氣,手指敲著沙發,說道:“雪旭,很多事情適可而止就好。”

    官景逸說著,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卻被人從身後抱住。

    官景逸對於這種不熟悉的味道顯然很排斥,和徐安然生活了那麽久,他現在已經很習慣徐安然的味道還她下班帶回家的那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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