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你在家好好養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徐安然還是很猶豫。

    官景逸已經穿好了西裝外套,拿著車鑰匙,也沒有多餘的廢話:“走吧,我正好要出去辦點事。”

    徐安然望著官景逸挺拔的背影,她感慨那天晚上他不顧生死的救了自己,她也疑惑,為什麽官景逸要掩蓋自己的身份,以‘飛’做化名,並且哪怕是受了傷,都不敢回主宅養傷,反倒選在了這麽個偏僻的地方,很明顯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逸哥哥,你為什麽不回家啊?”她指的是主宅,徐安然偏著頭,看著官景逸好看而立體的五官輪廓。

    “選在這裏,是因為這裏安靜。”過了半晌,官景逸才回答,隻不過這話語的成分,多少有些糊弄人。

    徐安然沒有再說話,因為很顯然,官景逸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就是‘飛’。

    “安安?”過了半晌,官景逸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叫徐安然的名字。

    徐安然:“嗯?”

    “我是‘飛’的這件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官景逸薄唇傾吐,轉眼間,已經和早上和她吃早飯的那個溫情的男人判若兩人。

    “嗯,我知道的。”徐安然用力的點了點頭,向官景逸保證。

    隨後她又問了一句,這句話是她一直想問卻沒有問出口的:“那天晚上,你為什麽會救我?”她真正想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官景逸為自己擋那一刀的時候,究竟,是出於什麽樣的心情。

    是覺得,徐安然僅僅是徐雪旭的妹妹,如果徐安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沒有辦法向自己的摯愛有所交代。還是因為他救她時,僅僅出於一種男人對心中在乎的女人的保護的意識。

    官景逸笑了,開了車窗點燃一支煙,他看著窗外,淡淡的說出口:“安安,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麽?”

    徐安然覺得和官景逸對話實在是一件太可怕的事情,他幾乎是能把自己的所有想法甚至是猜測全部看透。

    而徐安然站在官景逸的麵前,就感覺自己是個透明的沒有秘密的人。

    其實,如果徐安然再勇敢一點的話,官景逸會直接扔了煙,扣住徐安然的頭,來一個深吻,告訴她:“因為擔心她,因為想保護她,因為愛她,所以才能奮不顧身。”官景逸是一個最清楚自己想要什麽的人,他有擔當,也能魄力,也很願意與徐安然坐實這場婚姻。

    但是,前提是,也得徐安然願意才行。

    所以官景逸才會這麽問——“安安,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麽?”

    可是徐安然有她自己的顧慮,她雖然和官景逸有著夫妻之名,但說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的姐姐事先定下了。無論是先來後到,還是倫常禮數,徐安然都不可能和官景逸有任何可能,徐安然心裏想‘我不能搶我姐的男人’。

    “沒什麽,隻是在想……你是我未來的姐夫,都對我這樣好,以後我的男朋友,一定會對我更好吧?”徐安然這樣說。

    官景逸挑眉,忽而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纏綿的吻來。

    “你是指譚邱許?”

    徐安然在官景逸看不到的位置,閉了閉眼,索性就將錯就錯。

    “譚邱許有何不可,喪妻也沒有女朋友,清清白白的男人。”

    “徐安然,你厲害了你!”官景逸憤憤的吐出這幾個字來,如果他不是開著車,如果不是心疼她弱不禁風的樣子,他一定好好的揍她一頓,然後撬開她的小腦殼子,看看裏麵究竟裝著什麽東西。可現在呢,官景逸隻能是咬著牙算作是泄恨。

    將徐安然送到了目的地,官景逸一句話都沒有開著車就走了,到了急診室不遠處的馬路邊處停了車,抽出一根煙來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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