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兩個人不停的纏鬥著,徐安然在旁邊幹看著著急。

    那個殺人狂魔手上的斧頭被‘飛’踢走之後,轉眼間他又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柄閃著陰森森的樣色的短刀,那樣式和手術刀有些相似,但是絕對比手術刀更具有殺傷力。

    因為它的刀尖處呈現了一種倒刺形狀,也就是一旦插入肉裏,要是想把刀子拔出來,必定會要剜下肉來。

    那個殺人狂魔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來。

    “還不快走!”‘飛’這個時候猛然回頭看了徐安然一眼,徐安然覺得那聲音粗獷有力,還有一點點的嘶啞,很難有正常人會是那種嗓音,應該是使用了變聲器。不過徐安然當時並沒有注意這些,隻記得‘飛’當時對自己的回頭一瞥,徐安然感覺那個目光很熟悉。

    “奧。”徐安然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滿身的狼狽,一口氣跑到胡同口的位置,呼救。

    那個殺人狂魔眼見著徐安然要逃跑,自然是不能放過她,趕忙追了過去。

    徐安然正在往四處呼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背後的危險,‘飛’眼看著那個殺人狂魔提著斧頭接近徐安然,一瞬間也急了。

    “快躲開!”‘飛’聲嘶力竭的吼著,還好徐安然反應夠快,聽到‘飛’的聲音下意識的一躲,斧頭從自己的身邊垂直的落了下去。

    那個殺人狂魔哪裏會放過徐安然,接連三番兩次撲了一個空,他也是急了,提起斧頭來一陣亂砍。

    徐安然的腳踩到一個凹坑,直直的栽了下去,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隻是轉身,就看到那柄陰森森的短刀,直直的向自己的胸口刺下來。

    徐安然閉了眼睛,腦海中全部是官景逸,他為自己穿拖鞋的樣子,他睡覺時的樣子,他吃飯時的樣子,甚至是他看文件時的樣子。一行清淚留下來,徐安然口中喃喃自語:“逸哥哥……”

    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反而是身上的重量突然加重了一些,接著是‘飛’的悶哼聲。徐安然睜開眼睛,麵前是‘飛’那張帶著麵具隻露出一雙澄澈清明的雙眼。

    “你……怎麽樣?”徐安然搖晃著‘飛’的胳膊。

    ‘飛’隻是在發出那一聲悶哼來之後,便沒有再發出聲音,睜著眼睛定定的看著徐安然。

    徐安然突然叫了一聲:“逸哥哥?”

    那‘飛’沒有理會徐安然,而是迅速的起身,將殺人狂魔的手上的短刀踢掉,哪怕是受了重傷,他也不過幾秒鍾就製服了殺人魔。

    ‘飛’從皮靴中將一個沉甸甸的銀色的手銬,靠在殺人狂魔反手背在身後的雙手上,那動作一氣嗬成,很難讓人想象,他的後背還被一柄倒刺的短刀插著。

    警車的汽笛聲由遠而近,接著從巷子口傳來很多警察的對話。

    ‘飛’深深的看了徐安然一眼,轉身跳過牆頭,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官景峰率領一眾警察趕到的時候,在場的隻有徐安然和被已經製服的歹徒了。

    官景峰走進徐安然,看她受驚的樣子,問了一句:“老四媳婦你沒受傷吧?”

    徐安然搖了搖頭,麵露驚恐狀的看著匍匐在地上,哪怕是被拷著手銬還在拚命掙紮的男人。

    官景峰走上前去,將那個男人臉上的偽裝的黑布一應的扯了下來,露出一張清俊的男人的麵龐。

    官景峰看著那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可算是逮到你了。”然後一隻右手揚在半空,中指和食指微微動了動,似乎是在對所有人的一個總結:“結案!”

    “老四媳婦,你得跟我回趟警局做筆錄。”官景峰說道。

    其實官景峰雖然和官景逸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有些針鋒相對,但徐安然不得不承認,官景峰對自己還是很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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