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忙忙碌碌的一天,跟車原來比在前院接待病人還要累,最主要的是心累,並且壓力大。

    不過好在,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徐安然對待生命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她不再過分的恐懼死亡。雖然,她還是不能接受,還是會感覺遺憾,還是會傷心,流淚,當麵對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從她的麵前流失的時候。

    徐安然麵對急救車的長鳴笛聲,不再那麽恐懼了,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徐安然在進時候遇到了譚邱許,他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很蒼白,大概是做了一夜的手術的原因。

    徐安然照例笑著對譚邱許叫了一聲:“師父。”

    譚邱許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薄唇緊緊抿著,嗯了一聲。

    平靜無波的日子過了幾天,這幾天來徐安然一直沒有見過官景逸。爺爺倒是對小兩口不聞不問,隻是對徐安然還關心的很。

    夜色流光酒吧

    台上穿著輕薄的亮片的抹胸和黑色長皮褲,腳蹬一雙高筒漆皮黑色靴子的女人正扭動著慵懶的腰肢。

    紅色的玉米卷發襯著她的巴掌大的臉越發的小了,臉上妖魅的妝容和她的妝容自稱一體,處處透著一股廉價和庸俗。

    隻是女人那雙眼睛很有靈氣,哪怕是又粗又長的黑色眼線和厚重的假睫毛作為修飾,也抵擋不住徐安然那雙宛然會說話的眼睛。

    今晚,那雙眼睛有些沉鬱。

    陳紅在後台看著台下這具有爆炸性效果的場麵,笑著點了點頭,心裏想著,還是自家的老板眼光太好,挖掘出這麽個尤物來,徐安然來的這幾天晚上,酒吧夜夜爆滿。這錢,賺的真心是野了去了。

    火爆而動感的音樂似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剛進來的官景逸皺皺眉。不過才從海南回來幾個小時,原本約了談合作的幾個人原本要收場,突然接到官景逸回來的消息,自然是不肯放過。

    官景逸一句:“各位隨意,官某奉陪到底就是了。”便被幾個人帶到這裏來。

    進門的第一眼,官景逸的眼睛就鎖上了在台上跳舞的女人。

    官景逸的眉毛霎時間蹙在一起。

    同行的王總順著官景逸的目光看過去,嘻嘻的笑了幾聲,問道:“官總,有什麽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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