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沒想到在這裏竟然會看到徐安然,有些訝異,推開了身上粘著的文雅。

“安安,你怎麽在這裏?”官景逸擰起了好看的眉頭。

“若不是我在這裏,怎麽會撞見你,逸哥哥,你有想過遠在美國的姐姐嗎?”徐安然指著官景逸控訴著。

文雅的酒醒了大半,也或許是剛剛她並沒有醉的那麽厲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擋在官景逸的麵前,她指著麵前比自己矮上半頭的徐安然說道:“景逸他自然有他自己的選擇,哪裏輪得到你個小屁孩指手劃腳,難不成你還真當自己成了官太太?你把自己當成官太太不要緊,就是別把你姐姐那個人牽扯進來,汙了我的名聲。”

文雅的表現一改往日的優雅和大氣,現在到變成了一個咄咄逼人的小氣女人,這點倒是出乎了景逸的預料。

文雅說這些話,太過分了。

官景逸嗬了一聲:“文雅!”她便止住了聲音,老老實實的扭過頭去看官景逸,兩隻眼睛霧蒙蒙的,可憐的意味十足。

官景逸在心中冷喝了一聲,這副樣子倒真是會賊喊捉賊了。他早就知道文雅這個人不安分,卻沒想到她如此蠢。

徐安然聽到她如此說,說她也罷了,沒想到今日竟也開始牽連了姐姐,徐安然自然是不情願。

“你……你怎麽能這樣說,明明你才是不明不白的人。”徐安然指著文雅,那手被她氣的發顫。

官景逸這一切都聽在耳朵裏,便喝了一句:“夠了!安安,知不知道你什麽身份!”

徐安然沒有想到,官景逸說的竟然是自己。

什麽身份?是呀,她的身份隻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契約新娘,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隻是官景逸,你這話,說的未免重了些。

徐安然心裏固然是有怨恨,但是卻什麽都沒有說。腿下一軟,徐安然跌了下去,抹了一把臉,方才發現臉是濕漉漉的。

“好,逸哥哥,我是個沒有身份的,算我今天在這裏多管閑事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跑著出去。

官景逸才意識到,安安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他剛剛是說,安安可是正牌的太太,不值當為某些死纏爛打的女人置氣當真,他是向著徐安然這邊的,隻是可能是因為他剛剛語氣衝了些!

她剛剛摔在地上拿一下,官景逸不是不心疼的,她自己一個人衝進夜色裏,官景逸不是不擔心的。

可是再等到官景逸追出去的時候,他早已看不到徐安然的身影。

開著賓利車追出去,疝氣大燈閃著刺目的光芒。

這條街,是有名的花柳街,官景逸越往前開心裏越沒底,傻丫頭,千萬別出事才好!

直到麵前出現了一個單薄的身影,在地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