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流光的致雅閣內,好不熱鬧。

    煙霧繚繞,還有濃烈的酒精的味道,夜色正酣,濃重如墨,卻抵不過官景逸眼中的那抹黑亮,今晚的酒,他喝的確實有些多了。

    靠在沙發的椅背上,一隻手臂張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另一隻手臂垂在交疊的腿上。這樣的姿勢更顯得他身形欣長。

    長發的女人跨坐在官景逸的腿上的時候,官景逸蹙起了好看的眉毛,幽幽的睜開眼睛,那雙 漆黑如墨的眸子煞是幽深。

    女人塗著魅紅色的指甲的手指滑過官景逸的胸口前的襯衫,一路蜿蜒向上,滑過他魅惑的鎖骨和脖頸,最後落在他的薄唇上。

    女人的目光隨著她自己的手指一同停留在官景逸那張性感的薄唇上,笑著說了一句:“今晚,不如就讓天兒陪陪官少?”話說完,紅唇便隨之落了下去。

    自始至終,官景逸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黑眸猶如深潭,並無半分波瀾,自然,也沒有半分的情 欲。隻是在那張濃豔的嘴唇落下之際,官景逸的俊臉一偏,女人便撲了個空。

    官景逸眉眼尚未波動,隻是淡淡的說道:“小姐,在我身上留下口紅印,我太太會不高興的。”

    身旁的王總懷裏抱著一個女人,兩個人正玩的不亦樂乎,見此情況,便對官景逸勸到:“既然出來玩樂,左不過是逢場作戲。官少何必如此當真,天兒可是夜色流光的紅牌,讓天兒陪陪你有什麽不好?”

    官景逸淡淡的勾唇笑了笑,說道:“官某人不勝酒力,安安對我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如果再不回去,怕是進不了屋子了。”

    官景逸說完這話,身邊的徐助理已經拿了官景逸的公文包站起身子來了。明眼人自然都看得出來官景逸這是要走了,大家都是眼觀心,鼻觀口的主兒,這次能和官景逸的所以其他幾個人隻是鬧了官景逸幾句,便也不再多纏。

    外麵的夜風一吹,有些涼,讓官景逸的酒也醒了幾分,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針已經指向十點鍾了,司機已經將座駕停到夜色流光的門口出。

    徐助理問了一句:“總裁,我們去哪?”

    官景逸隻吐出兩個字來:“回去。”

    徐助理知道他說話向來精簡,所謂回去的含義,便是他經常一個人住的青竹區的別墅,隻是今天……徐助理慢吞吞的回答道:“家裏保姆說主臥衛生間的水管爆了,我今天派人過去修了,隻是今天怕是不太方便住人。”

    官景逸閉著眼睛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有。

    徐助理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人回應,想著離這裏最近的便是主宅了,隻是主宅住著太太,兩個人不過是合同夫妻,形同陌路,剛剛官景逸在風月場上所說的話,也不過是托詞而已。所以官景逸結婚以來,很少往主宅跑。徐助理想到這裏,便自作主張對司機說道:“去花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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