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湊在一塊也隻有這麽多的共同話題了她真的很火,就連暮流年很少參與進去,也無法避免的聽了不少的故事。

    沙莎是花冉公司裏一個很老道的嫩模。

    她為了賺錢可謂是不擇手段,什麽樣的服務都幹。

    對待客人的時候也特別玩得開,哄得客人都很高興,賺得也格外多。

    可是,但是她賺了那麽多錢,卻很少花在自己身上。

    聽其說她們說沙莎賺的錢能花在自己身上一百就不錯了。

    其他的錢,她全部都給了家裏。

    沙莎的父母就像一群是喂不飽的吸血鬼,總是時不時地伸手想她要錢。

    麗莎有個哥哥,她哥哥結婚的婚房,甚至婚禮錢全部都是麗莎賺出來的,就這樣她的父母和哥哥還不滿意。

    要說這樣的親人雖然少,但是並不算稀奇,畢竟暮流年也是這樣的情況,所以不足為奇,甚至暮流年感覺自己跟沙莎是同名相戀的。

    可是讓人覺得稀奇的是,麵對自己父母和哥哥的盤剝,沙莎為什麽要甘之如飴呢?

    依舊是聽她們說,如果她的家人一段時間沒有給她打電話要錢,她就會主動問一句是不是沒有花完。

    還聽說有人曾經不小心聽到她打電話,家裏告訴家人說不要節省,使勁花她賺得很多。

    麗莎雖然也是做嫩模,但是她跟其他的嫩,模不一樣。

    暮流年以為這是和出的台不一樣所以有差別。

    但是後來暮流年才知道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行,真的什麽樣子的客人都會遇見,很多女孩子好好地進去客人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直接就送進太平間了。

    所以,一些素質不是很好的客人,很多人都是盡可能的不接。

    但是麗莎不一樣,隻要客人出手大方,不管什麽樣子的她都肯接。

    根據跟她一起出台的人說,她總是能滿足客人的任何條件。

    但是暮流年還是不明白,為什麽沙莎願意讓她的家人像是水蛭一樣,將她的血汗錢揮霍一空。

    現在是法治社會,那些普普通通的妓、女還能挑客人,有特殊癖好的不接,更何況是他這樣的要貴得多的嫩模呢?

    一次在嫩模裏,沙莎這麽葷素不忌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就算暮流年沒有出過高台,但是那些客人折磨人的手法也多少有些耳聞,不比淩玉在那個女孩私密處塞牙簽、煙頭之類的口味輕多少。

    很多的姑娘接了一次那種客人至少要掉半條命。

    而沙莎,她一個人養著她的父母,還有她哥哥這一家字人。

    她本不必這麽辛苦,哪有人會願意這樣被人利用?

    雖然暮流年的心裏有很多的不解,但是暮流年沒有去問過沙莎。

    一方麵是因為暮流年跟她不熟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還有就是幹這行的,犯不著去交淺言深。

    跟客人彎彎繞繞,帶著假笑哄著人家高興已經很累了,誰還會再跟不相幹的虛與委蛇?

    又不掙錢,何苦呢?

    暮流年沒有離開,他們在的地方是必經之路。

    沙莎也不會願意一個生疏的同事看到她的家事,索性就等一會兒再走吧。

    沙莎的哥哥臉上的表情帶著笑意殷切地看著沙莎:“下班了啊,莎莎?”

    沙莎動作利落,帶著幾分帥氣地扒了扒自己的齊肩的碎發:“是啊,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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