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花園邊坐到一個木長椅上,江清雅拉著小恩的手說:“我昨晚裝作睡著,想了一些問題。你沒有了媽媽,是我害的,要不,你就給我做女兒吧。以後你嫁不嫁小夜,都是我的女兒,好嗎?讓我來替你媽媽疼你愛你,我真的想象不出來你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還懷上了一個你以為是凶手的孩子該有多難呀?你身邊隻有個爸爸,他自己都還處於喪妻之痛中,他能照顧得到你多少?”

    譚小恩的眼淚硬是被江清雅說得嘩嘩的,她痛苦的搖著頭拒絕著說:“我不能答應你,我答應你就是對我親生的媽媽的一種背叛。你不要再說了,我隻是為豆豆來照顧你的,你不要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嗎?如果隻是我想多了,你就不會在我裝睡的時候輕輕的用毛巾幫我擦汗,我掀了被子時幫我蓋上又拿扇子幫我扇風。小恩,你對我也是有愛的,隻是,你現在還在恨我而已。”江清雅很強勢的說。

    小恩的心被江清雅說得一片混亂,她掙紮著說:“不會的,我對你隻有恨,沒有愛。你不要再說了,我現在就走,反正獄警就在後麵,她們會照顧你的。”

    小恩轉身就走,江清雅沒有留她,她笑笑的坐在長椅上數著數,數到八十九時,小恩回來了。

    “怎麽?東西忘記拿了?”江清雅故意問。

    小恩不理她,隻是陪她坐著,等她站起來要走時,小恩忙伸手扶住她。

    江清雅悄悄的笑了,有這樣一個兒媳婦對她來說是極大的福氣,隻是,她以前沒有能夠理解到這一層。

    兩人回病房後,獄警接到一個電話:公安局前幾天在泰國抓到江清雅朋友的那個黑社會情人,而這個情人供出當年的那個殺手就在A市隱藏著,其他的情況不知道了。

    這個人還給警方提供了一張他們用手機拍的合影,已經是六年前派他來執行任務時的,他的名字叫吳海濤。

    現在,他們把這張照片打印出來,問一下獄警江清雅的情況是否能夠辨認照片。

    獄警看了一眼病床病上的江清雅正在喝小恩給她現榨的果汁,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獄警掛了電話後,進來把這個情況跟江清雅說了。

    小恩忙問:“如果,我媽把那個凶手辨認出來了,那麽,她是否可以減刑呢?”

    獄警嚴肅的說:“我們隻能做我們自己的事,我們的事是監管犯人,至於判刑減刑這些事不歸我們管的。”

    小恩聽得一頭霧水,江清雅解釋說:“你不要問人家回答不了的問題,現在,他們找的那張照片是不是那個人,還不知道。再說了,知道了之後怎麽判決,還得法院看情況斷了。反正,十年過去後,我也才六十歲,還能陪你們個二三十年的。”

    小恩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這幾天的相處,讓小恩覺得判江清雅十年太多了。十年的時間會讓豆豆到了十五歲,再不是纏著粘著奶奶撒嬌的日子了。

    她打電話通知了江錦夜和天黎,他們也帶著律師趕了過來。

    公安局的警察把一張兩個人的合影遞給江清雅看,江清雅一眼就認出右邊年齡小一點的那個男人就是吳海濤,雖然他們都戴著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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