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居然……自己走了!

    “是的,阮小姐……已經走了。”

    淩北靖在弄清楚之後,一臉怒色,陰沉得嚇人。

    夜光盡可能平靜的聲音解釋,“阮小姐是上午九點四十的飛機,同行一共五人。除了唐小姐之外,還有雜誌社記者易蕭,協會會長高闖,以及協會的會員程小璐。據悉這次是極地攝影協會的一次采風活動,有參加今年攝影師金獎大賽的打算……”

    “夠了!”淩北靖厲聲打斷。

    電話裏安安靜靜,等著命令。

    “讓飛行員準備好。”半晌之後,才聽到淩北靖冷冽如霜的聲音,“傳消息到歐洲,那個女人下飛機之後立刻盯上他們的行蹤。”

    “是。”

    夜光掛斷電話後,為阮綿捏了一把冷汗。

    ……

    飛機到斯德哥爾摩的時候,下了長途飛機的人都疲憊得不行。

    “我們先住一天,好好休整休整。房間已經訂好了,阮綿我們一個房。”唐棠精力旺盛,一路上說個不停,“阮綿,你怎麽了?”

    阮綿揉了揉有點困倦的腦袋,“沒事,可能剛才沒睡好吧,覺得人有點……心神不定的。先去等行李吧。”

    “阮綿,我堂哥真的同意了?”唐棠見沒人在旁邊,小聲問。

    “他是同意了,隻不過他最近實在太忙太忙了,我沒有來得及說是哪一天。”阮綿心裏莫名的緊張,“而且他昨天忙了一整晚,所以我隻發了個短信。”

    唐棠嘴巴微張,“你好歹應該打個電話吧!我堂哥可是獨斷專製的暴君啊!”

    “暴君?”她一身冷汗,“說實話,我也是怕他突然就給我否決了。”

    唐棠同情的看了一眼阮綿,拍拍她肩膀,“算了,來都來了,等會兒我們安頓好了,就買個電話卡,然後給他打個電話吧?其他的事情,回去再說。雖然我的話可能沒用,但是我可以幫忙說幾句。”

    “你們兩個又神秘兮兮說什麽?”易蕭拿到了行李,放到推車上,衝著她們笑了笑。

    “悄悄話!”唐棠篤定答道。

    從機場出來,接機的車直接將他們送到酒店。

    放好了行李後,唐棠約著阮綿先出去逛逛,找點吃的,再買電話卡。

    下樓碰上了易蕭,“你們現在就出去逛?”

    “恩,先隨便逛逛吧。”

    “我看我還是跟著你們吧,我英文不好,剛剛在樓下想問個路都困難。”易蕭笑道。

    唐棠點了頭,三個人到街上不久,正好看到前麵的高闖和程小璐兩個人並肩走著。

    “你說,這兩個人一路像是若即若離,現在又一起逛街,這是幾個意思啊!”唐棠八卦地問。

    這個問題有點問倒了易蕭,“我還真不太清楚。”

    “那我們要是跟上去是不是當了電燈泡啊。”

    阮綿嘖嘖兩聲,“還是算了吧,當什麽電燈泡。我肚子餓死了,先吃了再說。肚子不吃飽,路上看帥哥都沒力氣。”

    斯德哥爾摩不愧是全球顏值最高的城市之一,就連街邊的工人都是身材高大,高鼻梁藍眼睛的帥哥。

    “好多亞洲麵孔,你說這算不是是亞洲黑幫啊?”唐棠看了一路,拉著阮綿,下巴往前麵抬了抬。

    一群老外中,大約有七八個亞洲麵孔的男人正步伐匆匆,迎麵朝著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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