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事件後,阮綿足足休息了將近半個月,人都快要睡廢掉了。

    還好這種精神類毒藥還好沒有什麽後遺症,解毒之後她依然吃嘛嘛香。

    “我要上班!”阮綿終於閑不住,一大清早將自己準備好的包拿好,下樓鄭重其事告訴BOSS。

    餐桌上的淩北靖,緩緩抬起眼,“你還要什麽?”

    她一聽他那個語氣,就是那種當自己在開玩笑,根本沒有放在眼裏的樣子。

    “我真的要上班!”

    淩北靖不以為然,交疊著腿,優雅的靠坐在椅子上,“大清早精神這麽好,昨天晚上就不該放過你。”

    阮綿想要暴走了,這到底什麽跟什麽!

    她快步走到淩北靖旁邊坐下,想要繼續遊說。

    “免談。”他直接轉過身,繼續優雅吃早餐。

    阮綿抓狂地說,“半個月了!我明明一丁點毛病都沒有,你成天將我關在這裏是幾個意思?要關我幾個月?”

    淩北靖手上的餐具也跟著停了下來。

    這種方式的保護,確實不是長久之計。

    隻是半個月了還沒有查出凶手,連他都感到意外。

    阮綿是個閑不住更關不住的人,她連成天坐辦公室都受不了,更何況成天將她關在別墅裏。

    “半天。”好一會兒,他才吝嗇的鬆了口。

    阮綿二話不說,拿著包就走,“好好好,我下午一定早點下班!”

    淩北靖看到她雀躍萬分地離開,立刻給夜光打了電話,“派人跟著阮綿,看看這幾天會不會有人露出行跡。”

    將她關在別墅,因為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原本的打算是先查出真相,現在看來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又這麽過了將近一個星期,夜光的反饋回來的消息,沒有任何人跟蹤阮綿。

    搜遍了整個維城,也沒有發現“灰”的蛛絲馬跡。

    就連夜光都開始懷疑,那件事也許隻是個意外,隻是淩北靖始終堅持徹查到底。

    ……

    “最近的攝影活動都不敢來參加了?”

    阮綿下班的時候,聽到易蕭在後麵笑問。

    “最近……這不,太忙嘛。”阮綿一臉頭疼樣子,“社裏我都來得少了。”

    易蕭好奇地問,“其實我一直挺奇怪的,你工作之餘是在做什麽?當然,不方便說沒關係。”

    “也沒什麽,就是總公司的一些任務。”她含糊其辭。

    易蕭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果然猜得不錯。”

    唐棠噔噔的腳步聲傳來,“阮綿你又走了?不吃了飯再走?”

    阮綿悻悻擺了擺手,“不吃了,你們去吧。我還有事。”

    “反正你每天都有事嘛,吃個飯的時間而已。”唐棠湊上去,“看來自從你被蛇咬之後,生活更忙了。”

    電梯到了,三個人走進去,易蕭笑道,“那次還多虧了唐棠的堂哥。”

    “那是。”唐棠又拉著阮綿,“最近我學了好多攝影知識,你什麽時候再來玩兒。”

    “再說吧,爭取!”

    易蕭忽然說,“對了,唐棠你跟她說了那事兒沒有?”

    “啊?哦,想起來。”唐棠興致勃勃說,“我們下個月打算去北歐。”

    “北……北歐?跑那麽遠?你們有這個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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