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手臂痛,你這個禽獸!”阮綿瞪著他,“你放開我。”

    “你在我身上留那麽多痕跡,我不還回來,豈不是不公平?”他暗啞著輕聲,“為了公平,現在輪到我。你要是反抗不了,也隻能怪自己太菜。”

    阮綿羞愧又氣憤,“哪裏公平,我隻是想揍你一頓。你,你……”

    淩北靖順著她鎖骨往下吻,“我總不能也揍你一頓,所以隻好用文明一點的方式。”

    文明?

    這種方式叫文明?當她讀書少,很好騙嗎?

    總之最後反抗不過的人,還是沒掙脫出禽獸的魔爪。

    阮綿抱著水杯站在客廳,腿還是酸軟無力。

    腦子裏還不斷想著,到底是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

    一開始明明不是這種走向,說好隻用當個苦力,還堅決不許她色誘。結果到現在,居然一次又一次被吃幹抹淨,苦力活還半點不減少。

    “每天應該做什麽,不需要我再重複吧?如果覺得太閑,可以跟我去公司,繼續端茶倒水。”

    阮綿滿臉不悅,聽著教訓也不想搭腔。

    這生活真是見鬼了,當他苦力就是在這間公寓裏伺候他,還要做飯,覺得自己像個家庭主婦一樣。

    還能美曰其名說是她的智商隻能這樣,做其他事就是添亂。

    可她明明隻是個助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麽助理,所以覺得發生的一切可笑極了,就跟被老板潛規則了一樣。

    而且潛了一次不行,一次又一次,沒完沒了。

    “膽量見長了?”他輕揚著眉頭,不滿得不到回應。

    阮綿看著他換好了衣服,已經恢複衣冠楚楚,手裏拿著車鑰匙準備離開。

    他那雙蠱惑人心的瞳子此刻淡然若冰,帶著他一貫的高高在上的俾睨之色,和剛才熱情如火的男人判若兩人。

    淩北靖閑閑懶懶的步子走過來,將阮綿手上的水杯奪走,若無其事地喝了幾口。

    “那是我的杯子!”她每個字都仿佛是從齒縫裏蹦出來。

    淩北靖放下水杯,輕輕舔了舔唇角一滴水珠,一個小動作就妖嬈性感得不得了,故意在她麵前慢吞吞表現。

    “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他語速平緩,字音清晰,“還有什麽問題?”

    阮綿的眼睛都瞪酸了,氣呼呼道,“這是我自己用了好幾年的杯子,自己帶來的,不是這房子裏的!”

    淩北靖更奇怪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你的人都是我的,當然所有東西依然是我的。”

    她抬眼,一句冷嘲,“說不定哪天我中了六合彩,一億全都還你!”

    “試試看。”他似笑非笑,將杯子遞還她,拿著車鑰匙直接離開。

    幾乎自己都忘了,以前是多麽不能忍受和其他人共用同一樣東西,尤其是女人。但現在拿著她的水杯,卻好像拿著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沒有任何芥蒂。

    幾天後,流光大廈上空空蕩蕩的辦公室裏。

    “娛記?”阮綿拿著自己新的工作證,“最近什麽新任務,居然用我本名?”

    尤物散漫地笑著,翹著二郎腿,“當然用你本名,這就是你今後的工作。”

    阮綿一頭霧水,“我不是應該走低調路線嗎,娛記也太光明正大了,以後還怎麽偽裝身份?”

    “當然是不用偽裝了。”尤物聳了聳肩,風姿妖嬈,“這是工作調動,現在你從地下轉到地上了,過不久會有新人來接替你先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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