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馬上將視線挪開,“夠了,看夠了!”

    花了五千萬還不讓多看兩眼,小氣。

    “那還不出來?”

    阮綿猶豫著,低頭不看他,“我就在這裏等,靠岸再出來吧……”

    過了會,她餘光看到地上一雙腿在靠近,心裏咚咚跳。

    她很糾結地捂著肚子,“淩少,我都說我來例假了……哎喲!”

    被扔下來的是一套衣服加一包……衛生棉?

    “衛……衛生棉……”看到救命的東西,阮綿一下子震驚了。

    淩北靖不冷不熱的聲音從上傳來,很玩味的語氣,“不然你以為是什麽?”

    “沒有沒有。”

    “看來你很失望,以為是其他事。”他突然蹲下身來,依然高出她一截,俊美無儔的臉近在眼前,“覺得發生得不是時候?”

    阮綿狂搖頭,“我沒有……”

    “這個時機不好,需要挑個日子補給你麽?”他性感的聲音故意低啞了幾分,帶著笑。

    她將手裏的衣服抓緊了一點,為什麽覺得他在調戲她?

    “淩少,你在勾引我嗎?”

    他笑聲泛著涼意,“我勾引你的必要?”

    “沒有。我懂了,你在試探我。”阮綿一本正經地說,“你放心,我絕對是個經得起試探的人。”

    “經得起試探,你就不會偷偷從我房裏溜走。”

    “能不提舊賬嗎!”她痛苦的說,“那時候你還不是我BOSS啊,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但我絕對忠於BOSS。”

    “比如那個教你出賣色相的?”

    聽到那涼氣颼颼的聲音,阮綿忙說,“他哪能跟你比。我才跟他簽五年合同,你可是我下半輩子的BOSS,當然你最大。”

    淩北靖這才稍有一丁點緩和,站起身道,“換好出來。”

    他送來的是一套煙粉色連衣裙,尺寸很巧合的剛剛好。

    從浴室出來,房間裏一片暖色的光線。淩北靖拿著半杯酒的玻璃杯站在窗口,深夜的窗外一片黑。

    “淩少,還有多久才靠岸?”她試探問,“我覺得好像過了很久,是不是你的船不夠快?”

    淩北靖轉過頭來,頭一次看她穿著正經衣服,這才覺得順眼多了。

    “你有急事?”

    沒急事也不想在這裏跟他孤男寡女了,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流鼻血。

    “我想回去一趟。淩少你現在應該不是那麽需要我這個苦力吧?”她討好的笑容,眉眼彎彎,“當你苦力,我原本的工作能不能繼續做?”

    萬一被要求當全職苦力,那她就真的一分錢工資都沒了。

    怕他不答應,阮綿馬上說,“我可以保證,我的工作一點也不忙,可以少接幾個任務。而且我沒別的優點,就是精力旺盛,打兩份工完全沒事。”

    淩北靖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她那天晚上半途就累得睡著……真是見鬼的精力旺盛。

    “你對你那份不入流的工作這麽留戀?”

    阮綿捂著胸口,真誠的說,“淩少,當一名有社會責任感的狗仔是我的夢想。”

    他斜眼看過來,“你的工作沒那麽有社會責任感。”

    “話不能這麽說,我們拍的內容要麽不合法要麽是有違道德,絕對是揭露資本家的醜惡。”她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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