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炎嗬嗬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而和張華陵等人聊起了別的.網

    在張華陵等人和秦飛炎聊上了以後,宋明庭就沒再說話了。

    他在琢磨秦飛炎這個人。

    秦飛炎此人,來曆可疑,還一身的秘密。但從對方的行為舉止、動作習慣來看,卻真的隻是一名底層出身的散修——別懷疑,這點眼力他還是有的。

    他很確定,秦飛炎確實是一名底層出身的散修。

    然而這樣一名草莽出身的散修,身上卻有那麽多好東西,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而這樣一個人卻主動的和他們套近乎,不管他是懷著好意還是歹意,他都需要弄清楚。

    至於怎麽弄清楚嘛?靜觀其變就行,一個人隻要懷著目的,哪怕掩飾的再好,最終都會暴露出來,因為他總有一天會有所行動,而他要做的無非是虛與委蛇罷了。

    論虛與委蛇,兩世為人的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秦飛炎和他比,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接著,宋明庭他們小隊又守株待兔了幾天,但那幕後凶手仿佛知曉了他們的行動似的,一直沒有出現。

    到了第四天,眾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這都過去三天了,凶手卻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可怎麽辦?難道我們要一直守下去?”幾人中耐心最差的錢墨道。

    “凶手應該就潛藏在小鎮中,我們剛到這小鎮的第一天對方就知道了,畢竟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有隱藏行蹤。”說話的是樓西城。

    “所以我們接下去該怎麽辦?總不能一直幹耗著吧?”錢墨急躁道。

    “但不管怎麽說,幕後凶手不出現,說明他對我們是有忌憚的,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身為隊長的張華陵這時不得不站出來為大家鼓勁。

    這時宋明庭忽然開口道:“凶手應該馬上就會露出馬腳了。”

    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宋明庭身上。

    宋明庭不慌不忙,解釋道:“因為從凶手殺人的頻率來看,隨著時間的推移,凶手殺人是越來越頻繁的,所以可以推斷這凶手要麽是在修煉某種邪法,並且已經練到了關鍵處,要麽凶手幹脆就不是人,而是某種妖獸或者邪物,正處於成長期,需要大量的血肉。”

    眾人微怔,隨即道:“有道理。”

    “但是,也有可能凶手已經跑了。”宋明庭最後道。

    “那可怎麽辦?”李閣主急道,“到時候諸位山使走了,而凶手又回來了,那鎮上的人豈不是又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請閣主放心,不抓到凶手,不查明小鎮人失蹤的真相,我們是不會走的。”張華陵安撫道。

    李閣主給他們的感覺並不壞,此人雖然能力不強,人又有些膽小怕事,但為人還算清廉,也頗為將鎮上人的安危放在心上,這些天來一直跑前跑後的,很盡心。

    李閣主鬆了一口氣,感激道:“那太好了!”

    之後,張華陵和錢墨出門巡邏,而宋明庭等人則回房修煉。

    雖說那凶手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夜間動手的,但在白天失蹤的人也不少,所以白天同樣需要有人去巡邏。

    不過對於宋明庭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還是修煉,晚上已經全都去巡邏了,若白天還出去,那就根本不用修煉了,所以幾人最終分成了三批,輪流巡邏。

    宋明庭回到房間後卻是沒有開始修煉,而是從腰帶中取出一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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