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倆現在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幾年前。”柳依忍不住打斷兩個人的討論。

    喬家的生意每況愈下,柳依的腦袋一抽,好想辦點兒喜事兒來衝衝。

    路綺笙一愣神,然後不解地看向柳依,“嗬嗬,媽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傷情了。對了,薄涼也說了,你對薑梵的態度最好像是以前一樣,不要讓他感覺到異常,生意上麵的事情我們慢慢地來布一個天羅地網,不要打草驚蛇。”

    柳依篤定地點點頭,由於她那邊還有事情要做,就沒有在薄氏多待。

    路綺笙將她送走之後,又開始變得唉聲歎氣起來。她的心裏一直壓著一些事情,尤其是阿錚現在又沒了音訊。

    薄涼幾次想要打斷她,可是伸出的手最後都不忍心地收了回來。

    路綺笙感覺到身後的異樣,微微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慘淡的微笑。

    隨之,她又別過頭去繼續看著窗外,太陽漸漸低垂。相比每日麵對著鋼筋水泥的冰冷,她更願意生活在澳洲的那片草原中。

    每每想到這裏,她的心就抽搐一下,阿錚你到底在哪裏?

    路綺笙曾在阿錚妻子的墳前發過誓,等她了卻所有的恩怨後,她一定會報答阿錚對自己的恩情。

    結果,卻……

    “站了這麽久你不累麽?”薄涼將椅子搬到路綺笙的身邊,她回頭看了一眼,心裏卻不是個滋味。

    她並沒有坐,隻是淡淡地問薄涼:“難道你就不想問,我在想什麽?車禍之後我又經曆了什麽麽?”

    薄涼上前,從後側將她環進自己的胸膛,他的身上暖暖的,讓路綺笙的心裏突然踏實了好多。

    “我不願逼你,你不愛提起,我就一直陪你慢慢消化那段痛苦的記憶。”他的煽情讓路綺笙有些措手不及,她自然而然地握住薄涼的手。

    她的腦袋在他的懷中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

    “其實,那半年對我來說真的是生不如死。車禍過後,我不僅毀了容,就連身上的燒傷都極其嚴重。有一段時間,我甚至連床都不能下。這還算是好的,在我麵部修複期的時候是最痛苦的,每天都要經曆割皮植皮……”

    她說到這裏突然卡住了,薄涼的雙臂緊了緊,光是聽著就覺得後背冷風直冒。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是搜救麵積再擴大一些,也許就不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一切。”薄涼的臉上有著隱忍的仇恨,早晚有一天,他會讓司徒夏血債血償。

    路綺笙笑著轉過身來摟住薄涼,靠在他的胸膛上,仿佛能聽到他緊張的心跳聲。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跟你講。當初,是阿錚救了我。”

    “阿錚?”薄涼的眉頭微微一皺。

    路綺笙抬起頭看向薄涼,“他是司徒夏的人,當初是他在海邊救了我。司徒夏本是想把我留下來用作以後威脅你的籌碼。可是,他看事態已經控製不住,覺得我留下來隻會激怒你。司徒夏也不想留著我了,於是就想讓阿錚除了我。”

    她冷笑了一下,這司徒夏的思想還真是一般人無法了解的。

    她繼續說道:“結果,司徒夏沒有料到,阿錚會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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