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良夫,婦複何求啊。

    路綺笙轉身要出辦公室,薄涼卻堅持要她留下來。

    “行了,我們以後秀恩愛的時間有很多,現在得動起來。我覺得,我們現在和司徒夏還有薑梵比的是時間。要不然,等著喬家變成空殼了,我媽他們真的哭都來不及了。”

    薄涼嘴角淺笑,不論她想要怎麽樣,他都願意站在她的身後。

    外邊的陽光很暖,亦如他們此刻的內心。

    程源的動作也很麻利,上午薄涼剛把搜集證據的任務交給了他,下午他就將搜羅好的資料搬到路綺笙的辦公室。

    可以說,在員工的眼中,路綺笙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因為,她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淩駕於薄涼之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由路綺笙直接簽字通過。

    而薄涼,隻需好好養手上的傷。

    用古語來形容目前的狀況,路綺笙是在垂簾聽政。

    “哎,小舅媽,我現在特別好奇一件事情,你和小舅舅現在誰說了算?”程源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路綺笙則將精力全都放在了麵前的文件上。

    他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然後胳膊肘搭在桌子上,一臉好奇地看向路綺笙:“綺笙,我在問你問題呢。”

    路綺笙抬頭瞟了一眼程源,還真是幾天不打上房揭瓦,她的輩分可是拉出他好幾條街,現在竟然還敢直呼她的名諱。

    她將手中的筆一撂,身子向後一仰,抱著雙臂,嘴角扯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好奇心害死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勸你去問薄涼。他會告訴你,我們兩個在家裏是怎樣的一種狀態。”

    程源在腦袋裏腦補著,如果去問薄涼,那他才真的是活膩歪了,薄涼多半會一巴掌將他拍進牆裏,摳都摳不出來。

    他連忙收回放在桌子上的胳膊,訕訕地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這資料我可是都放在這裏了。既然沒我什麽事兒了,我就不在這裏礙你的眼了。”

    “別,你還是礙我一會兒眼吧,你和方田怎麽樣?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程源一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

    “等你和小舅舅的二胎蹦出來了,我想我們也就快了。”他嬉笑地回應著。

    路綺笙真是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這麽不害臊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程源見她的臉都綠了,立馬閃離現場。

    路綺笙緊咬著嘴唇,等著空下來了,她非得找方田好好聊聊關於治理程源的方案。

    程源搜集來的資料都是近半年司徒夏暗地裏用不正當手段爭搶薄氏生意的,還有就是當初薑梵利用他人盜取程氏資料的事情。

    這些,在她看來,每一條都能看出薑梵的人品,就不知道柳依和喬誌華能否清醒過來,認清這一切。

    然而,血緣關係往往大於一切,尤其是對於喬誌華來講,他這輩子都沒有做父親的可能了。

    中午,路綺笙和薄涼吃過飯之後,就讓程源將她送到喬家。趁熱打鐵,長痛不如短痛,越早讓他們明白這一切,就越能更好地挽回現在的局麵。

    她去的時候,柳依和喬誌華剛好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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