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綺笙說完那一番話之後,忍不住轉頭對薄涼說道:“不好意思薄總,能麻煩你把我送到樓上麽?”
薄涼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路綺笙的身上。
薑梵憤懣地看向麵前的兩人,她竟然對薄涼如此依賴!他頓時火冒三丈,但自知再鬧下去自己也不好收場,薑梵隻好上了車。
薄涼則扶著路綺笙向樓上走去,這次確實是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一路上,薑梵時不時地用手砸向方向盤,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薄涼,你總是壞我的好事情!他的眉頭一皺,腳狠狠地踩向油門。
當薑梵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客廳裏的燈是亮著的,司徒夏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冷氣。
“回來了?”他冷冷地問道。
薑梵沒有看他,現在他隻想回房間,如果被他看到臉上的傷,他就會問起今晚發生的事情。
他剛換好拖鞋,才邁出去幾步,司徒夏騰地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那個女人是誰?”司徒夏眼神陰翳地盯著薑梵,語氣裏壓製著怒火。
“你不是不去酒宴麽?”薑梵一愣,他怎麽也會在那裏?
司徒夏又重複了一句:“那個女人是誰?”
薑梵將衣服往沙發上一丟,然後語氣有些不好地回應著:“公司的一個員工,怎麽了?”
他這一句怎麽了,讓司徒夏徹底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他上前扯著薑梵的衣領,一下就將他按倒在沙發上。
司徒夏的腿緊緊地壓住薑梵的雙腿,身子都快要貼在他的身上了。
那個畫麵太美。
“你在用什麽語氣跟我講話?”司徒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掏向沙發縫裏,從中拽出一根小皮鞭。
薑梵的臉色略有些蒼白。
司徒夏一條腿跪在他的腿上,另一條腿撐在地板上,他直起腰,鞭子一揮,隻聽得“啪”的一聲響,薑梵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我說過,不允許你在外邊亂搞。”司徒夏說著,緊接著又是一鞭子,薑梵白色的襯衫已經被抽出了一道裂縫,胸膛白皙的皮膚已經開始發紅。
司徒夏像是發狂了一般,一鞭接著一鞭抽打在薑梵的身上。
薑梵緊咬著牙關,額頭上的汗珠漸漸聚集在一起,然後變成一股小汗流。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司徒夏累了,他才將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丟。他將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那胸前早已是汗珠密布。
他將壓著薑梵的腿拿開,然後走到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薑梵用手抓著沙發的椅背,好不容易坐了起來。
此時,他胸前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上邊還殘留著未幹的血漬。
他的臉色發白,就連站起來都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司徒夏將杯子往櫃子上一放,轉頭看向薑梵,眼中的火氣消了不少。
“我告訴你,這隻是個懲罰。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是我的,這話我說最後一遍。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邊亂玩兒,我就讓知道我更厲害的地方。”他指著薑梵的腦袋,憤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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