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人現在也在伺候徐悲雄。
這樣的兩人見麵了,心裏都會不受控製的幻想到徐悲鴻跟對方嗨皮,跟自己嗨皮的樣子,她們心裏能不別扭麽?
所以薑安紅也很不自在、很虛假的笑了笑,點點頭,敷衍道:“是啊,我過來看看。”
然後薑安紅就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客廳裏的劣質沙發,就招呼張振東去入座了。
至於張振東,麵對這樣的情況,卻是覺得好玩兒。
因為他似乎沒有麵對過這種情況……他麵對的,就是兩個男人,麵對一個女人的情況。
比如說他和金鷗醫藥監督管理方麵的張賀通,麵對張賀通的妻子劉聰慧之時,那感覺其實也是很別扭,很古怪。
張振東將來送趙麗、趙珍、李晴嬡、趙彩霞、李菁菁回光西的時候,還是要備受煎熬和內心的自我譴責。因為他要麵對她們的丈夫!
可是沒有辦法,她們當初被阿猛灌藥一個月,還讓她們不眠不休的受難一個月。
她們早就失去自我,且毒素侵入五髒肺腑了。
張振東若是不用自己做靈藥給她們解毒,她們將永遠無法清醒!
還會血脈暴走,陰虛而亡!
張振東豈能讓她們死去?她們畢竟已經那麽可憐了!
所以張振東是為了救人,才對她們出手的,然後她們就失去理性的要投靠張振東。
張振東若不答應,她們或許還會自殺呢?
“謝謝。”看到薑安紅居然出自本能的,對自己如此體貼,如此忠心,用衣袖給自己擦拭椅子,張振東很是感動的坐了下去。
“雄哥呢?”然後在那其貌不揚的女人準備茶水的時候,張振東就摸著下吧,打聽徐悲雄的下落了。
“他去幫人裝車了。先生。”其貌不揚的女人似乎還有些文化,所以她彬彬有禮的轉身,回答了張振東的問題,才又回頭泡茶。
“裝車?是上貨嗎?”張振東略微好奇的問道。
“是的,他現在在打零工。就是那兒需要裝車的,或者是搬運工,他就會衝上去。”
那女友的聲音,變得淒然了起來。
顯然她很心疼自己的男人。
“還真是生活的不容易啊。”張振東淡淡的感慨了一聲。
看到徐朝暉在拆電視包裝箱,張振東就立刻起身幫忙了。
“暉,你買了台電視?”
看到那麽大一台電視,被徐朝暉從紙箱裏拿了出來,那“女友”就驚到了。
“不,這是叔叔送的。”徐朝暉跟這女人的關係似乎挺好,所以他的聲音透著友善。
這跟張振東印象中的,後媽和孩子們的關係不一樣。
“暉,是這位先生送你的嗎?”
那女人先是驚訝的看了張振東一眼,然後她的表情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是的阿姨。”徐朝暉點點頭。
“你怎麽可以隨便收人東西呢?”那女人嚴肅的問道。
“你雖然人品不錯,但就是不夠聰明。”這個時候,坐在那裏幫女兒整理頭發的薑安紅,不耐煩的瞟了那女人一眼。
“你什麽意思?”女人問。
“這位先生,是跟我一起來的,那他就是我的朋友,而我是孩子他的生母……”薑安紅低著頭,淡淡的說到這裏,就沒有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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