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慘叫聲不斷,看到這一切的秦軍將士無不膽寒。他們坐下的馬兒,也跟著紛紛嘶鳴。

    鄒疊立即擺出術陣,對付韓枼,韓枼一個術陣回擊過去,兩道術陣相撞,王賁的弓箭,也已經拉滿。

    一箭襲來,韓枼措手不及,他趕忙躲避,還是被羽箭刺中了左肩。

    鄒疊趁機再次攻擊,王賁也高喊著“鬼獄王受傷了,我們上!”

    秦軍,便再次湧來。

    上一次,也是在力竭後被秦軍弓箭手逼退墜下懸崖的,這一次,他負了傷。上一次,鄒疊幾乎沒怎麽出手,都是作為指揮者行動的。這一次,他親自出手了。

    所以韓枼很清楚,他必須要逃走。

    轉身竄入大門裏,這一過程他擺出術陣,頓時無數活死人誕生,一層一層擋在府宅牆外,也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和弓箭手的攻擊。

    韓枼便抱起華陽,從府宅後牆飛出,最終逃走了。

    一直到半夜,他才甩掉秦軍的追捕,躲在一個山洞裏,他將華陽扔到一邊,自己,則是跪坐在地,劇烈地喘息。

    他身上的白袍,已經成了血色,他撕開查看傷勢,隨後撕下尚未沾染血色的袍子,叫華陽過來。

    華陽被他折騰了許久,又目睹了秦軍的圍捕,早已是虛弱到了極點。她的步子,軟軟的,仿佛沒走一下,都有栽倒的可能。

    走到韓枼身邊,韓枼將布條遞給她。

    “給我包紮傷口。”

    “我不會!”

    華陽,說了這樣三個字。韓枼,便眯起了眼眸。山洞,阻擋了暑氣,反倒有種沁入骨頭的寒涼。隻是這樣的寒涼,也不如韓枼此刻的目光。

    “我來教你。”

    他這樣說,可是華陽卻還是站著一動不動。

    她怎麽可能不恨他?他都對她做了些什麽?!

    那裏,還在疼得厲害。他強暴她流下的痕跡,還在她的身上!

    韓枼的眼眸,便又眯了一眯。

    “想再來一次嗎?在那些沒有靈魂的肉體圍觀下,在強暴你一次如何?”

    當時的感受,令華陽打了個冷戰。她隻有伸出手,接過了韓枼的布條。

    跪在他身邊,她為他包紮傷口。顫抖著的手指,令包紮顯得笨拙緩慢,他發燙的身子,也令她心悸膽寒。

    韓枼沒有看她,因為她衣衫不整。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柔軟,呼之欲出。那讓他瘋狂的美好之處,正凝結著他的精華。

    安靜,隻有他們的呼吸聲。華陽終於包紮好了,便趕忙躲他遠遠的。

    韓枼這才看她,她盡量掩住身子跪坐著,那樣仇恨又悲傷地看著他。

    “其實,你不應該害怕它們。因為你跟它們一樣,都是沒有靈魂的怪物。”

    韓枼看著手掌的傷口,自己扯下布條纏繞起來。

    “我一定要弄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以此研發出陰陽術,說不定可以組建一支不死軍隊,殺盡秦國虎狼!”

    華陽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隻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便被你口中的虎狼撕成碎片了!”

    “伶牙俐齒。”

    他包好手掌,看向華陽。

    “所以,我要保全萬一。不想被殺,隻有先殺了對方。”

    “你要做什麽?!難道要殺了我……”

    父王兩字未出,華陽便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她捂著匈口,幹嘔著,韓枼,那樣鄙視地看著她。

    “你肚子裏的小崽子餓了,跟我來。”

    說著,她扯著她站起來,走出了山洞。

    一條小溪,清澈無比,可以看見魚兒,遊戲其中。

    韓枼閉上眼,擺出手勢,隻見術陣浮現在水麵上,幾條鮮美肥大的魚兒,便躍到岸邊。

    韓枼生火,烤魚,瞥了一眼發呆的華陽,說道:“我要是你,會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好好洗洗。未來幾日,我們不會接觸人煙,有沒有洗澡的機會,說不定。”

    華陽,緊緊咬著嘴唇。的確,她渾身都是泥濘和他的痕跡,早已經令她忍無可忍。

    可是他不會讓她離開視線,洗澡,就得在他麵前暴露無遺。

    “我寧願發黴發臭了,也不會在你的麵前洗澡!”

    “可我卻不會讓你發黴發臭,所以我烤好魚,你還未洗好,我會親自動手的。”

    “你……”

    垂下眼眸,她恨恨地脫掉那與她身子一樣慘不忍睹的衣裙,捂著前匈走入水中。

    溪水,莫過她的膝蓋,她坐下,便正好流過小腹。

    因為太過清澈,哪怕隻有月光,華陽的一切,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肢,聳立的柔軟,還有她細長的脖頸。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完美,完美的令所有男人,不惜一切。

    華陽洗過了身子,眼睛瞥了一下韓枼,見他隻是在烤魚,便趕忙清洗自己發脹的那裏。

    分開雙腿,一撮與夜空一般的黑色掩護下,是她最隱秘的美好深處。那上麵,都是他的痕跡,她要好好洗幹淨。

    隻是在他麵前,她依舊不放心,洗著,不禁又抬眼瞥向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