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諷刺,華陽隻有咬著嘴唇。

    “你想怎樣?殺了我?”

    韓枼搖頭,伸出他蒼白卻寬厚的手,輕輕撫摸著華陽的臉頰。那樣輕柔,好像愛人的撫摸。

    “我不會殺你,我怎麽舍得殺了你?我隻會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後悔曾來人世走過一遭!”

    華陽垂下眼眸,她的心,好痛。

    胃口突然的翻江倒海,她便捂著匈口幹嘔起來。韓枼眯著雙眸看著她,滿臉的鄙夷。

    “哦,王將軍的骨肉。很好,這孩子的父親,親自帶兵屠殺了我鬼獄家奴,我也會好好對待他(她)的。”

    華陽猛地抬起頭,瞪圓了雙眸,對著他吼道:“這是你的孩子!”

    可鬼獄王,如何會信?

    他眯著雙眸,沒有說一句話,突然握著她的胳膊,拖著她朝不遠處的林子走去。

    那裏,拴著一匹馬。

    華陽破損的腳底,每走一步如履針氈。好不容易到了林子裏,他將她扔到馬上。

    一路地顛簸,華陽幾乎吐得死去活來。韓枼,隻緊皺了眉頭,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晚上,一家普通的客棧,他將她打扮成病人的樣子,用頭巾裹住她大半的容貌。

    一間房,他拖著她上樓,將她扔到床邊。

    華陽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趴在床上,因為惡心,滿身早已被汗水浸濕。

    好難過,難過的想要將五髒六腑都給掏出來。

    韓枼拖了把椅子坐到床邊,她便將頭轉到另一邊。

    韓枼皺眉,握住她纖細的胳膊,將她給轉了過來。

    華陽,便繃著臉看他。

    “不問問,我要將你帶到哪裏去嗎?”

    “哪裏還不都是一樣,你對我能做的,也不過是折磨!”

    “你倒是聰明,不錯,我不會打你,我隻會折磨你。”

    他對著她的臉頰吹起,她厭煩地想要避開,可他卻握住了她的下巴,就那麽吻了起來。

    華陽本就難過得要死,又被他如此的強吻,痛苦無法形容。

    她眼眸有些濕潤,可她沒反抗。

    韓枼離開她,眯著雙眸看著她那烏黑的眼睛,一點點的恐懼,更多的,是認命。

    “你不怕?”

    “我害怕,可我知道,害怕也是無用。可我求你,求你不要傷到孩子。那是你的骨肉,我為了保住他(她)才撒謊拖王將軍下水,他(她)不可以被親生父親傷害,不然他(她)就太可憐了。”

    韓枼,緊緊皺著眉頭看她,良久,他突然捏著她的下巴,貼著她的臉,低吼道:“不要再說這孩子是我的,不要再裝出這樣的可憐相。贏華陽,我不會被你欺騙。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是好好想想怎樣向我求饒,求我饒恕你對我的欺騙,饒恕你對那些無辜的家奴犯下的罪!”

    說完,他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裙,那美麗的身子,就那般無助地在他的眼中,顫抖著……

    十五歲的華陽,美麗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那潔白細膩的肌膚,彈性十足。韓枼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的那對時,如同握在剛剛蒸好的潔白的發酵饅頭上,隨著她的抖動,渾身仿佛被電流擊中。

    他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可他還要控製心底對她的渴望。他不斷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不再是他的愛人,而是仇人。

    華陽,緊咬著嫣紅的嘴唇,她在等待著暴風雨的洗禮。她明白他的誤會太深,而那誤會,就是血海深仇。

    她不在乎自己會如何,她隻擔心孩子,他們的孩子。

    可韓枼,卻沒有進步的行動。他隻是放肆地蹂躪著她那對柔軟,在青紫斑斑之後,他突然鬆手,轉過了身,眯著雙眸盯著門口。

    華陽扯過薄被蓋住身子,就聽到韓枼陰沉沉地問道:“門口的是誰?”

    “客官,我是小二,客官晚飯吃什麽呀。”

    韓枼轉過身看了一眼華陽,便又說道:“送寫清涼的小菜和瘦肉粥吧。”

    “知道了。”

    小二走了,韓枼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華陽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他還是關心她的不是嗎?

    華陽這樣想,可是她,錯了。

    當小二端上來飯菜離開後,他端起那碗粥,走到床邊坐下,用羹匙攪了攪,便很細心地喂華陽吃。

    華陽做起來,眼淚汪汪地一口一口吞下。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

    天真的華陽,心中怎樣的矛盾。她以為韓枼還是當初的那個韓枼,雖然好色,卻是個好人。仇視她,卻舍不得她。

    可她卻忘記了,他認為的她給予他的傷害,是不可饒恕的。

    華陽吃飽了,韓枼又送過來一勺,她搖頭,可韓枼卻沒有收回羹匙,往她的口裏送。她躲,他便皺了眉頭。

    “我吃飽了。”她說。

    他冷笑。

    “贏華陽,從現在開始,一切由我決定。我認為你吃飽了,你才可以吃飽。”

    “你這說的什麽話?胃口長在我的身上,怎麽能由你決定?”

    “從現在起,你的一切都由我決定。你最好乖乖接受,不然會吃苦頭的。”

    “你太可笑了,你是小學生嗎?怎麽能說出如此幼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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