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挑眉:“按例?按哪界的例?你們神王界新婚之夜,新郎便可不露麵?”

    婢女誠惶誠恐的跪下,心知這位看似柔弱的鳳王是真的生了氣,作為一個下人,她也隻有被遷怒的份兒。

    一抹紅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看到雲紫,一把抱上來,歉意的說道:“紫兒,對不起,為夫昨晚喝醉了。”玉墨懊惱的揉了揉鬢角。

    昨夜,素來井水不犯河水的修羅界太子居然光臨了他的喜宴,而也就是那一刻,他才知道,在修羅界遇到的那位絕色美人蘭落,竟然是修羅界素來以殺伐果斷著稱的太子殿下。

    本來,顧念著雲紫苦守新房,兩界的臣子們不會為難玉墨,敬酒意思一下就行了,誰知蘭落卻不依不饒,非說自己遠道而來,要玉墨一醉方休。

    這一醉,果然是醉的不輕,居然連大婚之夜都誤過了,玉墨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抱著雲紫,卻被雲紫一轉身,甩到地上。

    本來,雲紫就算運用法力,也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摔倒玉墨,可一來,他宿醉未醒,腳步輕浮不穩,而來他心有愧意,任著雲紫發泄怒火。

    婢女們看到自家主子被王後毫無形象的摔倒在地上,心中對這位柔弱的王後有了新的認識,更何況,玉墨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臉上也沒有絲毫不悅,反而還是腆著臉一個勁兒的求饒。

    這個時候,蘭落從院落大門進來,看到正在僵持的二人,怔了怔,笑道:“二位,你們這大婚鬧得有些特別啊。”

    雲紫看到蘭落,心裏有些意外,玉墨趁勢解釋:“紫兒,昨天為夫就是與蘭落喝酒了,蘭兄酒量驚人,不知怎的,為夫就喝得人事不省了。”

    蘭落瞥了眼玉墨,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雲紫看看兩人,心中浮起一絲怪異的感覺,那念頭很快,快的幾乎捕捉不到。

    玉墨又說:“紫兒,你還不知道吧,蘭兄是修羅界的太子殿下,此番是特意來恭賀你我二人成婚的,作為主人,不能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盡興,這也說不過去吧?”

    雲紫低頭沉默不語,雖然心中不愉快,但她也知道,修羅界素來與神王界和鳳王界不來往,此番三界關係能夠破冰,與外交上來說,的確是一大進步,如果誰這樣,她倒也不必太過計較昨晚的個人得失,畢竟,作為王,她首先應該考慮的是自己界域的得失利益問題。

    臉上已經沒有了慍怒,心中依然不快,她淡淡的對蘭落說道:“太子殿下遠道而來,理應盡到地主之誼。”

    玉墨欣喜萬分,他的紫兒果然善解人意,沒有因此而遷怒他,識大體,顧大局。蘭落卻眼神微暗,本想著借此事挑撥他們夫妻的關係,誰知竟沒有什麽事,不是說鳳王隻是個十七八歲的單純少女嗎?出了這樣的事,養尊處優,嬌蠻強硬的她不應該大哭大鬧嗎?怎麽都沒有?

    蘭落臉上浮現出愧色,誠懇的說道:“王後,若非蘭落拽著神王大喝,神王也不會因此錯過了洞房花燭夜,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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