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喬曼青打來的。

    喬曼青簡潔的在電話裏訴說了自己與沈晉陽見麵的情景,並且再一次告誡喬男,千萬不能做出傷害自己母親的故事。

    “喬男,我不管你要如何解決這件事,但是你可不能把你在商場上的那些作風拿來對付你媽媽,一來以你現在的成就,很難和你媽媽一絕高低,弄得兩敗俱傷的話,你要讓我和你外公怎麽辦;二來還是那句話,她總歸是你媽媽。”最後,喬曼青如是這樣對喬男說。

    放下電話,喬男心煩一陣,最終還是得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件事,應該如何解決才能讓每個人都能盡量的受到最小的傷害。

    尤其是季樂,在這件事裏。季樂才是最無辜的人。她最大的錯誤,無非就是愛上自己。卻成為了母親用來報複父親和喬家最有利的利器。而一旦季樂受到傷害,自己也許會痛苦一生。

    而在母親看來,自己受到傷害,就是母親對喬家和父親最大的報複了吧。

    他嗤笑了一聲,拿出放在抽屜的幾份資料,一頁一頁翻過,這幾份資料,有上次颶風新人大賽中蘇岩事件調查被他私自隱瞞的部分內容,也有關於父母多年前交往的一些內容。

    喬男是真的沒有想到,蘇岩事件中,居然有繼父的兒子他的大哥david插手其中。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都想在這件事中取得自己的利益。母親看重父親看輕懷陽集團,竟然拿懷陽集團的發展前途與父親和喬家鬥氣。

    喬男冷哼一聲,母親,到底一直是感性的。

    接下來的幾天,喬男忙的難以分身,他一方麵要和劉米菲劉恒以及成都公司的部門主管商量如何應付上海董事局,以應對劉國章病重期間董事局的蠢蠢欲動,另一方麵,他還要兼顧母親隨時可能出手的動作。這樣下來,竟然三天沒能和蘭蘭聯係,自然也不知道季樂這三天的情況。

    這天晚上,喬男總算忙完了公司的事情,遂和丁離離開公司,準備回世紀半島。在剛走出凱特東哥大門時,聽到門衛過來說有人找他。

    喬男以為又是哪家無聊媒體的記者,遂吩咐丁離將記者打發,自己則轉去了停車場。

    幾分鍾後,丁離來電,告訴喬男找他的人並不是記者,卻又不肯說出是誰,隻是一個勁兒支吾要喬男盡快趕去公司對麵的咖啡館。

    喬男放下電話,覺得奇怪,和丁離共事多年,很少見他有如此難以開口的時候,不覺得奇怪,來人究竟是誰。

    於是,喬男幾步並作盡快趕到了咖啡館。看到丁離站在包廂門口:“丁離,究竟是誰找我?”

    丁離為難的看了一眼喬男:“總監,你還是自己進去看看吧。我在門口等你。”

    十幾分鍾後,丁離突然聽見包廂內傳來一陣杯子破碎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便看見喬男失魂落魄從包廂內走了出來。

    丁離恐慌,幾時有見過總監如此的模樣。可作為喬男的得力助手左右臂膀,丁離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該問什麽時候不該問,什麽事情能問什麽事情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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