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男離開後,季樂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把他包好的餃子全部吃完,她開始了在新都公寓裏“安心的軟禁生活”,每天都帶著無聊這個房間晃晃,那個房間遛遛。除此之外,就是靠著那一堆雜誌和電子小說打發時間。

    有時候,她也會想起她“失蹤”這麽久,家人和朋友該有多擔心。但這種想法在某天深夜蘭蘭敲開她的房門、告訴她喬男打來電話時被她全部強行壓下。

    喬男隻在電話裏說了一句話:“you are my frist ,my only。樂樂,我想你了。”

    礙於蘭蘭在場,季樂當場沒有表現出什麽,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隻是在回到被窩裏,眼淚順著眼角一滴滴落下。

    她能聽得出,喬男電話裏的聲音有多疲憊。

    不知道市區現在是如何一番情景,她在新都,像縮在殼裏的烏龜一樣,享受片刻的安寧,外麵如何的狂風驟雨,都似乎絲毫傷害不了她。

    喬男,就是那個殼。

    如此想著,就把家人朋友所有的擔心拋之腦後。

    “原諒我,我的親人和朋友,我是如此自私,如此殘忍的對待你們,隻因我漂泊一生,隻為了找尋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

    而市區中,瘋狂找尋季樂的除了遊力,還有一個讓喬男意想不到的人。

    許煉深幾乎在看到新聞的同一瞬間就致電給季樂,但是對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坐立不安幾天後,他終是按耐不住,直接來到了凱特東哥。

    在進入喬男辦公室前,許煉深看到劉米菲微微紅著眼睛離開喬男的辦公室,不自覺眉頭皺了一下。

    喬男在接到總台小姐的電話時還微微感到奇怪,自己與這個表弟平時的交往不多,為何會突然來訪。接著,再聯想起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報道,再看著打從進入辦公室就一臉包公臉的許煉深,他憤怒些許的同時也感到好笑。

    為何總有一些事不關己的人為了某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攙和到他和季樂之間來?

    因為這樣想了,喬男給出的反應也就透了些冷淡:“如果你是為了懷陽新聞發布會和季樂下落的事情,就不必談了。我們哥倆兒很難的見一麵,不要為了與你無關的事情鬧得不歡而散。”

    許煉深見喬男第一句話就把話說死了,就把話題轉了:“剛才劉米菲在你辦公室哭什麽?”

    喬男倒是沒想到許煉深會看到劉米菲從辦公室離開,微愣了一下,臉色馬上恢複至冷靜:“私人原因,就不好跟你說了。煉深,總之這件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替我向表姨問好,過段時間,我和樂樂會去看她的。”

    喬男不想與許煉深就這件事在凱特東哥多做探究,而是下了逐客令,順便說出了一個深層次的含義:那就是他和季樂的感情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受到影響,等事情結束後,他還會帶著季樂親自去見表姨。

    許煉深心裏氣得發火,但在臉上卻未表示出分毫,隻是麵對喬男明顯的逐客令,他采取了無視了之的態度,繼續坐在椅子上不吭聲,抱臂看著喬男,想把這個表哥看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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