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季樂醒來時沒看到喬男,有些心酸,再想起近來忙颶風大賽以及大賽後續工作,他們居然有接近一個星期沒有進行某項活動了。

    季樂掀開被子,站到穿衣鏡前,恰恰自己的腰,又摸摸自己的臉,心想,久旱沒逢甘霖的土地,也難怪要出現坑坑窪窪的裂縫。

    就這麽想著,居然都能一個人在鏡子前又哭又笑,齜牙咧嘴,把突然開門進來的喬男嚇個半死:“樂樂,大清早的你在幹什麽?”

    季樂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沒幹什麽。”看到喬男臉色正常,又問他:“你沒事吧?”

    喬男愣了一下,上前抱住季樂,吻了吻她的鬢角:“沒事,對不起,昨晚嚇著你了。”

    季樂委屈的朝喬男懷裏拱了拱,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開始控訴:“知道會嚇著我,你昨晚還板著一張臉孔。”

    “對不起。”喬男覺得自己除了道歉,真就沒法找出什麽方式來解釋自己昨晚的舉動。

    說出真相,他不認為這是個好辦法。喬曼雪目前還沒有回國,沒有必要在事情還沒發生之前,給季樂帶來壓力。更何況,季樂對喬曼雪已經有股強烈的畏懼感。

    就在他考慮以上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未察覺到季樂早在他懷裏開始興風作浪的舉止,一會兒撓撓,一會兒捏捏,一會兒吹吹。

    大清早的男人怎麽就能經得起這麽露骨的誘惑,喬男撇撇懷裏玩的興起的女人,想也沒想,直接抱到床上:“待會有你好受的。”

    帶著欲望的吻從額頭開始蔓延,季樂不客氣的拉扯著喬男的衣服,把那價值不菲的襯衫直接扔到地上。喬男光裸的手臂直接沿著寬鬆睡衣的下擺像那處柔軟移去。

    這畫麵有些奇怪,喬男已經被扒的隻剩下一褲衩了,可季樂還算是衣衫完整,除了扣子被扯掉了兩顆,基本該露的地方都還沒露。

    腹部被頂的難受,可喬男就是不依不饒的指著脖子和臉部、嘴唇啃個不停,手上功夫也沒閑著,不住的在敏感部位來回。

    她在憋得最痛苦的時候吐出這麽一句:“你怎麽親個沒完啊?”

    喬男含住她敏感的耳部輾轉反側,許久才抬起頭喘著粗氣說:“說了有你好受的。”

    季樂瞪大眼睛,仿佛就不相信這句話是喬男說的,反應過來隨即想把身上這惡趣味的男人推開,嘴上惡狠狠的嗔罵著:“喬男,你怎麽不去死啊?”

    喬男順手就握著她的手,並憑著身高體重的優勢將此刻氣得手舞足蹈的人壓的死死的,嘴上更不含糊:“怎麽舍得讓你成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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