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心痛,還是心痛。那天說出那麽惡毒的話的人,會是喬男嗎?那個既是冷若冰霜尖酸刻薄也不會真正傷害別人的喬男。

    她的眼淚,她的道歉,全都沒用,喬男冷冰冰把她扔在出租屋內。若不是遊力她們去而複返,發現已經哭得癱瘓的她,她會不會就死在那個地方。

    那一天後,喬男失蹤了。學校找不到,出租屋也沒再出現,手機不在服務區,甚至……

    甚至QQ、MSN所有能聯係上他的通訊軟件,季樂全部被拉黑。仿佛她的生活裏,喬男從沒出現過。

    直到畢業那天,季樂一直以為喬男就算再生她的氣,畢業這麽大一件事,他總不能不出現吧。

    可是他真的沒有出現。喬男的導師告訴他,前陣子有個來自上海的打電話告訴他說,喬男的畢業證書先暫時拜托學校幫忙收一下,畢業的相關手續到時也有人過來辦理。

    可是直到現在,喬男的畢業證書也沒有領取,甚至可以說,喬男根本不是川大的學生。

    可是人家在乎嗎?不是照樣成了凱特東哥的創意總監。

    深吸氣,季樂開口“喬總監,我記得我對你說過,如果你對我還有那麽一絲疼惜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

    “對,你說過。”喬男頷首。

    “所以,請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說工作以外的事情,我接下這個專題,並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現在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不想看見你,不想再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我現在需要工作需要掙錢,那些虛幻的東西對我來說是件奢侈品。如果喬總監是奇怪我這個曾經對你死纏爛打的女人現在卻是這幅態度待你,那麽我可以告訴你,三年的社會生活教會我成長,我會覺得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是多麽的荒謬和可笑。現在的我不會再跟你身後,不會再為你勉強我自己溫柔淑女。我季樂就是這樣的人,愛就是愛,不愛了就是不愛了。現在的你對我,除開凱特東哥的創意總監,就跟一個路人沒什麽區別。”

    “夠了。”實在聽不下去的時候,喬男忍不住大聲打斷那侃侃而談的人。

    他覺得自己是快要爆炸了,至少神智已經是被眼前這個女人氣的不正常。聽聽她都說了些什麽:他除開凱特總監的身份,他於路人沒什麽區別。以前對他的死纏爛打是荒謬可笑的事情。

    他還以為,那一晚後他們的關係至少會有一個轉折點,至少在他看來,季樂那一晚會對他說些畢業後的生活,也會對他露出小女人該有的情緒,沒有刻意包裝也不造作。

    他看了著實喜歡。

    不過此刻語氣卻是冰冷至極:“你以為你憑著什麽身份到我麵前來說出這番話。當年的事情,你弄得人盡皆知,弄得我回去上海,無非是在畢業之前下的最後一個賭注。賭我會不會要對你負責。可惜卻是滿盤皆輸。三年多的社會生活確實教會你了成長,教會了你如何更有手段的吊一個男人的胃口,你居然也會欲擒故縱了。不過可惜的是我要告訴你,三年前和三年後一樣,我掌握主動權。你說你要工作賺錢,那麽我告訴你,我今天可以讓你成為颶風大賽專題的記者,也可以讓你明天就失去這個機會,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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